苏禾坐在楚承南的身后,只是小心地抓住他的束腰,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楚承南倒也没说什么,控制着马匹慢悠悠地走在郊外,谁也没有说话,耳边只有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郊外难免有些野物出没,许是野兔窜过惊吓到了马匹,马匹本能地闪躲。苏禾不会骑马,突然的晃动让她有些害怕,本能地抱住了前头的男子,又觉得很不合适,赶紧撒开了手。
姑娘家脸皮薄,只一下,耳朵便红了起来。还好前头的人看不到。
姑娘家柔软的身子突然贴上来,又离开,楚承南的心情也跟着一起攀高走低。他拍了拍马脖子苛责道:“你这畜生,不过是只兔子而已!值得你这么扭捏吗!”
苏禾听这话怎么怪怪的?嘟囔道:“它只是被吓到了,王爷何必如此苛责于它。”
“本王不苛责它,那你觉得本王应该苛责于谁?”楚承南侧过头与她说话。
咳咳咳.....看来,王爷主子是要找她算账了,苏禾早就做好了准备,小气王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她轻咳了几声,想要先装个柔弱博取一些同情。
“王爷是主子,自然是想责罚谁就责罚谁的,不用管人家甘心不甘心、情愿不情愿。”苏禾也是话里有话。
“呵,看来本王在你眼里就是个暴徒,从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了。”
“奴婢可不不敢这么说。”她的声音很小。
“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本王看你做起主来可老练得很,哪里有半分做奴婢的样子!”楚承南的声音不大,威慑力却是不小的。
奴婢该有什么样子?她这个卖身奴婢本就来得荒唐。这话苏禾听得委屈,一时没了声音。
得不到身后人的回复,气氛又陷入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