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初妍脸色骤变,想到这两日一直吃的暗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暗中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但仍强作镇定。
“真相?什么真相?你休要血口喷人!”
卿梦迟逼近一步,目光如炬:“这卿国公府的管家与你的真实身份,以及我母亲之死的真相,我皆已掌握。若你还有良知,便随我去向父亲坦白,看在这么多年姐妹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卿初妍闻言,心知事态严重,急欲垂死挣扎动手,却被卿梦迟巧妙避开,正在此时,闻讯赶来的卿国公已经来到门口。
“国公爷来的正好,本妃正好有话要跟国公爷说。”
卿耀宗满脸不耐烦,“卿梦迟,你又要做什么?!”
卿梦迟深知府中权谋之险恶,也懒得再跟余氏母女废话,毅然直面国公爷,揭露余氏之罪行——原来,卿初妍并非卿耀宗血脉,乃是余氏与府中管家私通所生。
此惊天秘闻如雷霆轰顶,震颤整个国公府。
余氏尖利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国公府,“卿梦迟,你这小贱人休要信口雌黄。”
卿梦迟丝毫不惧,冷声说道:“本妃所言句句属实,就是因为幼年时曾无意间撞破过你们二人好事,便被你暗中下毒,导致童年的记忆一直缺失,还好老天有眼,让本妃记起一些往昔片段,如若不然,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卿耀宗满脸狐疑,难怪卿梦迟一直记不得《医毒药典》的具体位置,原来就是拜余氏所赐,这个毒妇,坏了他的好事。
但见余氏和卿初妍一力反对,站在卿梦迟身后的陆今安上前。
“是不是真的,卿国公滴血验亲,不就立见分晓。”
卿耀宗闻言,不仅着人准备滴血验亲,还让卿平去余氏和管家的房中搜索。
结果,自己的血跟卿初妍的真不相融,而且,还在管家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余氏的赤色肚兜。
卿梦迟一直紧握的手微微松开,其实她也不确定,但昨日寿宴之上,她发现余氏跟管家来往频繁,且二人离的相对较近,而且,余氏一直不喜欢卿初妍,也极少让卿初妍跟卿耀宗见面。
还有,在卿初妍跟着老夫人离京之际,站在余氏身边的卿梦迟明明看到她十分的开心。
所以,她便大胆猜测卿初妍并不是余氏跟卿耀宗的孩子,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卿耀宗见状,雷霆震怒,面色铁青,眼中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此时的祠堂内,气氛凝重如铁。
卿初妍闻言更是跪地不起,泪水涟涟,苦苦哀求:“父亲大人,女儿知错,求您饶恕母亲这一次,她只是一时糊涂,被恶人利用啊!”
卿耀宗背对卿初妍,双拳紧握,声音冷硬:“糊涂?利用?你可知,你并非我亲生骨肉,而是你母亲与那管家的孽种!此事若非九王妃揭发,我仍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