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头嘴一微微张开,便有了漫天的金色绽莲盛开,怪响形如实质,簌簌作响不间断,虚空之中不断涌现紊乱失稳之处。
火焰人和浆体人此时被牵扯得难成定形,怪响加身之下,更是被亡柳牵着走。
火焰人此时火海一片,难以自已。浆体人真如一滩泥浆,滩洒成一片,均是一副苦苦挣扎之态。
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是,亡柳仿佛只是伸出后,浅浅露出的一角,另一头还扎根在不可见的虚空之中,难以知晓其有多大。
亡柳冰山一角,却如泰山压顶般坠下,深邃虚空之中,庞大本体还在慢慢破出,如同认准了一般,直逼火焰人和浆体人而去,唯将两者绝灭于此。
此时的亡柳,便如掌御之主宰,迟缓之态,却致火焰人牵执,使浆体人准绳墨,以不可抗逆之大意领两者如提线木偶。
以之为轴心,能动不能离,皆在其股掌之间尔尔。
“这该死的东西,天生万物,似乎只专一我俩,这种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多‘深情’呢……”火焰人话语说得轻巧,语气却是恨意十足。
就在此时,浆体人那不成形的躯壳内光照大起,像是一颗小太阳在体内燃烧,瞬间便化为一颗表面覆有灰色浆体滚动的流珠。
流珠滚滚向前,其内迸发出惊人的能量,推开一切,连亡柳都束缚不住。
那火焰人打散的火海沸腾,却如鹰爪之下的囚兔,被困于一寸一地,似乎只能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嘭!”突然,那华砚易的眉心裂开,一簇火焰逸出,其上居然有着浓稠的金色液体流淌,像是一朵带露珠的火焰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