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靠在他的怀里:“她呀,听说有时候还会失禁,您要是玩她,可真是脏死了。”
皋胜邪笑一声:“美人可是醋了?”
“哼~”
皋胜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美人且宽心,只要你乖乖的,放过那些小丫头也未尝不可......”
这几日皋胜被伺候的极为舒适,他阅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花样,这女人就像个宝藏,让人忍不住想知晓她到底还会些什么。
入夏谄媚一笑:“奴家当然乖了,奴家要您只宠爱奴家一人。”
下午,两人在马车上腻腻歪歪,柳妈恨不得捂住儿子的耳朵。
回回悄悄捏了捏柳妈的手指:“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一直在叫啊?”
“可能她不太舒服,你别看,把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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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映雪小声哀嚎,映月正在给她揉脚。
“大小姐,你真的很棒,今天完全靠自己走下来了......”
乘务长晃了晃几乎快空了的水囊走过来,悄声问,“柳妈,还有吗?”
柳妈将睡着的儿子轻轻放下,伸手接了过来:“有,现在水域的恢复速度好像加快了。”
一旁的王亚茹叹了一口气:“幸亏你有这个金手指,不然咱们又得渴着了。”
映雪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那个入夏抽什么疯,突然断咱们的水做什么?”
乘务长拉着脸:“我觉得她肯定是故意为难咱们给皋胜看的。”
“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远处的火堆,入夏正嬉笑着带那群衙役玩击鼓传花。
乘务长索性蹲了下来:“你看啊,她明知道柳妈有金手指,所以即使断了水咱们也不会怎么样,但是看在皋胜眼里,会觉得她真的憎恶咱们。”
“这个我知道,我是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乘务长眯了眯眼:“可能是想取得更多的信任。”
“嗤,那个皋胜都快把她宠成眼珠子了,这不多此一举么。”
胡沐沐心里咯噔一下,乘务长也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除非她觉得信任还不够,所以才越来越过分......”
。。。
男人们也在说起同样的话题。
胡大咔咔的挠着头皮,“这入夏还挺够意思的,竟然真让他们给咱解了木枷睡觉。”
胡管家连连点头:“我听见入夏吹的枕边风,说咱们戴着木枷大小便臭的要死什么的,我看那个皋胜快要被忽悠瘸了。”
胡大动了动手腕上的铁链:“嗨,那还不如把铁链子一起解了,这搁在手上多难受啊。”
“哈,干脆把脚也解开,咱撒丫子都跑了得了,这就不错了,总算能平躺着睡一觉了!”
“唔,老爷子这顿打没白挨啊,划算划算!”
“话说入夏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鞭子使的这么溜,衣裳都抽破了皮都没碰到一点?”
老爷子却眉头紧锁:“我觉得入夏肯定是快要压不住他们了,不然不会对我动手。”
胡管家点了点头:“我猜也是,你们看见没,昨晚几个衙役眼珠子都快冒绿光了。”
“嘶,确实憋了挺多天,不过他们老大不让,想来他们也不敢造次吧?”
老爷子摇了摇头:“不一定,如果入夏真能说什么是什么,也不至于给咱们又断了水。”
“您老的意思是?”
“哎,只希望那个皋胜快点被忽悠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