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只能说骨头硬，但……

但命不硬。

突然的酸雨，让还站在外边的人，所有人，都化成血水了，包括杨曼妮，晓云帆，古墩子。

胡月半站在墨尸羽身后，他刚刚还准备用一发子弹解决群众暴怒的情况，可现在，除了那些还在上课的青少年们，包括他的那些兄弟们。

全死了，是真的，死无全尸。

贺雅欣站在窗口前，目睹了全过程，拿着对讲机的手，缓缓垂下，她刚刚看到的幸存者们全部都死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滩血水，而那些人的身上唯一不受影响的，除了那些异能者脑子里的晶核以外。

全身上下，无一幸免。

她恍惚间看到了杨曼妮，最后往回跑的身影，停顿了一下之后就迅速冲上了楼。

对，总统，杨明远。

此时的杨明远已经被打击的完全没有了呼吸，他趴在窗边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贺雅欣赶到之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依然保持着清晰的思路，他从金丝玉手环当中拿出了一瓶灵泉水，迅速的往杨明远嘴巴里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