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其他人是要付出代价,骂豪门说不定人家一不高兴,重新给他送进去。
苟旬一直以为,他进去是汪家使的手段,目的是威胁他,让他闭嘴,即使他将汪家来找他的事情和盘托出,他也没逃掉毒手。
“官商勾结。”苟旬咒骂,靠着站台牌细杆,感觉全世界都欠他一句对不起。
“夏岚风,你为什么要害我?”
炎炎夏日午后,蝉鸣觉得没有观众,不值得耗费精力,躲起来乘凉。
苟旬怨天尤人。
没有公交车,倒是有几辆私家车路过,一看苟旬提着个小包,小平头,额头上有疤,挽起的袖还有一大长条狰狞的疤痕,荒郊野岭,不远处只有监狱,谁也不敢让他上车。
遭到路人恶意歧视,苟旬再次怒骂贼老天,也不再坐着,顺着公交离开的方向,蹒跚走去。几经转折,终于找到其他站台,经过此站台的有好几辆公交车,他在站名上,找到熟悉的地名。
当即决定就坐那辆车。
无家可归,三年与外面的世界隔离,没有工作经历,没有技术,苟旬只好去打零工。
某天,他路过南来科技,鬼使神差想要进去看一看,才到门口,就因为没有工牌被保安拦住。
保安问他找谁,结果才问完,苟旬拔腿就跑。
保安大哥都呆了,他长得那么吓人吗?这是正常询问好不好。
他总不能什么都不问,就将人放进去。
放进去后呢,轮到他自己走。
自己饭碗和他人方便之间,当然是自己饭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