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勋,我不想看见你,一看到你我就想吐!我们分手了,别来纠缠!”
阮青芜神情异常冷漠,叶勋脸青红交错,像是忍着委屈。
“我没同意分手不算!晚晚,我是诚心诚意来找你的,我跟她们都断了,别分手好吗?老婆”
“谁是你老婆?别不要脸!”阮青芜甩开叶勋的手,叶勋顺势又拉住了行李箱。
阮青芜去抢,争夺间阮青芜将豆浆甩到了叶勋身上,抓着行李箱踉踉跄跄跑。
“老婆!你不能把家里的钱全拿走,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起早贪黑加班加出来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叶勋边追边乱喊,引得路人纷纷指责阮青芜。阮青芜不跟他对质,反倒显得心虚。
出来晨练的大爷、赶早市的大娘停滞了脚步堵在路口。
阮青芜被叶勋抓住,她生气的板着脸呵斥叶勋放手。
叶勋死皮赖脸把她往停车的地方拽,两人各说各话吵了起来。
阮青芜甩不脱叶勋,低头就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瞄见叶勋扬手,阮青芜故意抱头往下一蹲。
一个高大身影挡住阮青芜头顶的光,“住手!骚扰单身女性,信不信我抓你去局里!”
是凌峰?他竟然穿着警司制服!
阮青芜缓缓起身,一副受害者模样,指着叶勋告状。
“警察同志,你来的太及时!这人跟我相了次亲,我没同意他就缠上我…”
叶勋揉着被捏红的伤处,上面还有阮青芜的牙印,恨恨的说了句:“晚晚,算你狠!”调头落荒而逃。
“喂,你别跑!跟我去局里说清楚”凌峰假惺惺挽留,见叶勋钻进一辆中档车里,他才挥手驱散人群。
“都散了,别堵着路,容易出交通事故!”
阮青芜跟在他身后,问:“凌警司,你不会是特意来接我的吧?”
“赵法医有事,我替他送你去医院。”凌峰一脸严肃,背着手看看她,向马路对面走去。
阮青芜有些抓狂,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大直男,都不知道帮她拿东西?
还不如红本上的男人,那家伙虽然嘴损人冷漠,但该做的事一样不拉。
阮青芜没上副驾,放好行李箱,拉开后车门赶紧钻进去。就凌峰那雷厉风行的车速,她真怕被车门夹着走。
“陶冶还没醒?”
阮青芜没话找话,又被凌峰鄙视了。
“去了就知道,”凌峰突然说起阮丹青:“你妈妈也在这个医院。”
“嗯,”阮青芜斟酌了一下,决定抓住机会。
“教授同志,我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爸妈离婚,我妈二婚继父是警察。他对我很好…我是因为他学的医…”
凌峰没有说话,阮青芜继续以情动人。
“尽管最后我成了心理医生,但那一腔热血还在。我妈这件事不简单,顾氏内部肯定有人陷害她。
通运保安你应该听说过,我妈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被他们袭击了!地点就在二区的那条路上。”
凌峰等阮青芜说完,提出一个条件:“你做饵,我可以让你成为专案小组的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