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风上车关了对讲机,阮青芜刚刚看时间才打开。
是王致远的声音,“洞幺洞幺,收到请回答。”
赵明风一把抓过对讲机:“我是洞幺,有事请讲。”
“抓获两名女子,击毙一名男子。袭击阮医生的歹徒重伤,未发现人质,凌警司带人去追另一名嫌犯。没能阻止他们烧毁账册,汇报完毕!”
王致远汇报完,赵明风神色自若:“洞幺已收到,全员撤出,完毕!”
阮青芜听到账册被毁,颜汐没救出来,绑匪一死一伤,还跑了一个。她有些坐不住,“怎么会?”
“让柳岩送你上医院,该缝针缝针,该吃药吃药,少操心。”
赵明风黑着脸,不给阮青芜反驳的机会,钻出车去安排工作。
车门没有关,孟甜甜也听见这话,她朝赵明风的背影伸了伸舌头。
“阮姐姐,赵法医好凶啊!”
阮青芜刚嗯了一声,柳岩就跑过来,指着孟甜甜语气不善。
“你扶她下来,我开车去。”
孟甜甜气结:“怎么这样啊?这总局的人,一个个跟吃了炮仗似的。不是黑脸就是凶人,我招谁惹谁了?”
“辛苦你了甜甜。”阮青芜歉意的说:“这阵子案子都堆一块,大家天天加夜班,累的。”
“不光你们总局,我们分局也一样。快过年啦,贼都出动了。”
孟甜甜扶了阮青芜下车,说到这不禁又加了句。“嘿嘿,我们队里人都说,年前几个月是贼出没的日子。”
阮青芜笑不出来,她担心颜兮的安全。
人生在世无非为四个字,钱、情、名、利。到现在为止,阮青芜也没弄清楚,对方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除了要钱要账本,后面也许还会要其他东西。
自叶勋后,阮青芜自问没得罪过什么人,平时她对来诊所的客户,都是客客气气,全力帮他们解决心理疾病。
那些客人总不会问题解决了,就恩将仇报杀她灭口吧?
叶勋可以排除,顾西风就不好说了。
柳岩开车,阮青芜在后座想了一路,没想出结果。
到了医院 ,柳岩倒是尽责的帮她排队挂号、拿药,嘱咐医生处理干净,还问要不要输液。
医生说不用:“就每天来换药,你脚踝拉伤,回家喷药,记得不能喷伤口上。带点中成药吃吧!静养,你们懂的。”
“谢谢,医生!”
“谢谢了。”柳岩对医生道了谢,扶着阮青芜出来,就数落她。
“ 你说你逞什么能?也不是非要跳车才行啊,这下好,不能走了吧?”
阮青芜回怼她:“对啊,这不给你接近凌教授的机会嘛!给他当个司机啥的,”
柳岩傲娇的昂昂下巴:“哼,我才不稀罕当他司机呢!”
“是的是的,不当司机。当坐副驾的那个对吗?”阮青芜故意逗她。
柳岩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假装生气,恶狠狠的把阮青芜塞进副驾。
“你给我老实坐着,闭上你的嘴巴休息。”
柳岩来过一次阮青芜的家认识路,主动把她送上楼才离开。
进了卧室,床铺收拾的相当整齐,床单被褥没有一丝褶皱。书桌、床头几上的小玩意也做了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