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家疗养院她早就待够了,现在孩子月份大了,她休息段时间也无妨。
“你先别管我了,我能照顾好自己,快上车吧,有事电话联系。”
沈瓷跟她道了别,坐上了车。
车子发动时,她才问季寒洲。
“我们这是要去哪?”
“先去傅闻那,给伯母做个检查。”
季寒洲将接下来的事全部安排好,沈瓷少有的享受了一次有依靠的感觉。
傅闻找了神经科的专家给温澜做了会诊。
确定人没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后,沈瓷牵挂了一天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随后傅闻又让人在住院部辟出来一间房,将温澜安顿下来。
因为温澜情况特殊,季寒洲还请了特护,以确保她的安全。
“今天一天麻烦季爷了。”
沈瓷感激的向季寒洲致谢。
要是没他,她只怕会手忙脚乱。
季寒洲倚靠在门口没有动,目光落在沈瓷的身上,淡淡嗯了声。
没有邀功也没有毒舌,只有平静的陪伴。
“今晚你要留在这里吗?”他问。
沈瓷点了点头,“刚发生这么大事,我不放心留妈妈一个人在这儿。”
陌生的环境总是会加剧病人的恐惧感,更何况母亲的病很特殊。
季寒洲微点头,“你手上的伤去护士站处理下,有事联系我。”
沈瓷抿唇应着,目送着他消失的身影,久久没收回视线。
这么贴心的季爷,如果上了新闻报道怕是都没人敢相信吧!
她胡乱地想着,摇摇头回神又看向了床上熟睡的人。
她现在只想保护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