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谁让他先动手动脚的。
沈瓷不满的冷哼,此刻完全忽视了对方的身份,也不想再去尊称他一声季爷了。
望着她气红的脸,季寒洲没有生气,反而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欣赏着她的窘态。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应道:“我只是配合你演习,怎么还真生气了?”
轻浅的语调,像是在说这只是个游戏,不必当真。
沈瓷神色变了变,脸上的红晕也因他那句演习而消退了下去。
此刻,她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只偏着头不去看他的人。
“我也有错,以后会注意跟季爷玩笑的分寸的。”
一瞬间的距离拉开,让季寒洲嘴角衔着的笑慢慢退了下去。
半晌,他才应道:“嗯。”
一时之间的静谧,将才还火热的气氛瞬间冰冻。
空气冷得像是要掉冰碴,可苦了前排的程准。
这狗粮吃到一半突然换成了刀子,可真吓人。
脚下油门踩得更狠了,他只想着尽快到家的好。
之后,沈瓷和季寒洲之间像是生了屏障。
两人之间的话题少得可怜,时间在低迷的气氛中度过。
到家后,沈瓷接到了疗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
“您说今天有人给疗养院打了款,预付了三年的费用?”
她立在窗边,眉心紧紧的皱着。
听院长说明情况后,她直接问道:“那人叫什么,联系方式您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