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撇起了嘴,“季爷说这话,我可就不认同了,我哪里冷血残酷了!”
她行医积德为病人挽回生命,做的可都是热心肠的事。
季寒洲握住沈瓷的手,慢慢往她胸口移动,堪堪落在她心上一寸。
“你不允许任何人住进这里,还不算残酷吗?”
沈瓷抬眼直视着他,神情凝重且认真。
“当年我妈妈的医疗事故,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她病发而造成,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我要查明真相,还我妈妈一个清白。未来的每一天也许都会背负着仇恨生活,这样一个我,季爷可以接受吗?”
季寒洲抬手将她额前散落的一缕头发拨至耳后,郑重地开了口:“不管是怎样的你,我都接受。”
沈瓷移开视线,不再和他对视。
最后她什么都不再说。
而季寒洲则是因为赶时间而匆匆离开了。
沈瓷半梦半睡中度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可傅闻汇合,出发前往崖山。
崖山位于偏南方的一个山区里,交通位置十分不便,也就造成了医疗资源落后的情况。
他们坐飞机先去了南边一个省区的机场,之后再转大巴车前往崖山。
一路上,沈瓷都昏昏沉沉的打着瞌睡。
傅闻见她状态不对,凑上去好奇的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像被鬼吸了阳气一样。”
沈瓷闻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上一边待着去。”
无端引了火力,傅闻表示十分的委屈。
他只是基于革命同志深厚的友情,略微表达一下关心而已。
谁知道沈瓷上来就一副吃了火药的样子。
他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坐回就自己位置。
沈瓷被他这么一搅和,没了睡意。
她静静盯着窗外,看着山林间初秋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