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汉谟拉比法典最核心的内容是什么吗？”

汉克伯爵摇了摇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小老头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汉克伯爵，“以及……”

小老头故作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汉谟拉比其实是个左撇子！”汉克伯爵差点从站立的地方摔倒，这算什么秘密？

他强忍住心中的不满，示意小老头继续。

小老头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汉谟拉比最喜欢吃的是烤骆驼蹄子！”汉克伯爵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老头是在耍他吗？

接下来，小老头陆续说出了所谓的“汉谟拉比的十大秘密”，从汉谟拉比的睡觉习惯到他喜欢的颜色，内容五花八门，却没一个与他期待的“重要秘密”沾边。

汉克伯爵终于忍无可忍：“老家伙，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听你胡扯！”

小老头不慌不忙地嘬了口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烟斗，吐出一圈烟雾：“别急嘛，年轻人，好戏还在后头呢。这魔法学院的飞行训练啊，可是大有来头。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女魔法师都要穿着裙子进行飞行训练吗？”他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汉克伯爵虽然心中恼怒，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继续听下去。

“这可是汉谟拉比留下来的传统！”小老头得意洋洋地说道，“当年汉谟拉比制定法典的时候，发现女魔法师的裙子颜色会影响魔法阵的能量波动。你看，那草坪上的魔法阵，就是按照汉谟拉比法典的规定绘制的……”他指着草坪中央一个复杂的图案，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其中夹杂着各种晦涩难懂的魔法术语，听得汉克伯爵云里雾里。

“……所以说，红色裙子可以增强火系魔法，蓝色裙子可以增强水系魔法，而绿色裙子……”小老头突然停了下来，神秘兮兮地凑到汉克伯爵耳边，低声说道：“绿色裙子，可以增强……”

“增强什么？”汉克伯爵忍不住追问道。

小老头嘿嘿一笑：“能增强男人的……欣赏力！”

汉克伯爵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怒吼一声：“老骗子！你耍我！” 他一把抓住小老头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小老头瘦小的身躯在汉克伯爵手中像一只小鸡仔般无力，他胡子乱颤，嘴里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欣赏力，欣赏力……”

“我让你欣赏！”汉克伯爵怒不可遏，一把将小老头扔回了草坪上。

两人扭打在一起，如同两只争夺地盘的野狗，你抓我挠，尘土飞扬。

汉克伯爵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怒骂：“卑鄙！无耻！下流！你个老色鬼！”

小老头也不甘示弱，他虽然身材矮小，但却异常灵活，像一条泥鳅一样在汉克伯爵的攻击下左躲右闪，还不时地用尖利的指甲抓挠汉克伯爵的脸。

“哎哟，轻点，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他一边叫唤，一边试图挣脱汉克伯爵的钳制。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魔法学院的观察员！”小老头突然大喊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威严。

“观察员？观察什么？”汉克伯爵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当然是观察女魔法师的飞行训练！”小老头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闪闪发光的记忆水晶，“这是我的工作证，看见没？魔法学院特批的！”

汉克伯爵狐疑地接过记忆水晶，只见水晶中浮现出一行字：特聘观察员——记录女魔法师飞行训练姿态及裙摆飘动幅度，以供魔法阵优化研究。

汉克伯爵顿时目瞪口呆，这……

这算什么工作？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小老头：“你…你真的是观察员？”

小老头一把抢回记忆水晶，重新揣进怀里，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襟，轻咳一声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肩负着重要的学术使命！为了魔法学院的发展，为了魔法阵的优化，我必须……” 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汉克伯爵身后，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你背后……”

汉克伯爵心中一凛，缓缓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