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宁的腿被他压在臂膀之间。
浑身紧绷到极致,连呼吸都是灼热滚烫。
“脏……等等!”
前戏仿佛像是窗外的雨水,会点点滴滴落下。
沈思宁指节绷着,然而却没有抓他的后背或是肩膀。
才刚包扎好的地方,很容易就会渗血。
而霍景川就着这个姿势一路深吻下去,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
他说:“我不觉得。”
随后沈思宁便不自觉攥紧了他的头发。
她明明已经闭上眼睛,然而却能描摹出对方唇舌的痕迹。
柔软而又湿滑。
攻城略地般令人难以招架。
和往常那个在床上野性失控的霍景川不同,他现在更像是要慢条斯理地将人困在囚笼之中,进退不得。
沈思宁想,她和霍景川骨子里确实同类。
不喜欢顺从,偏要反骨。
不管是之前电梯厢里的吻,还是现在一时兴起的情动,都是互相招惹。
——“我很危险。”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越这样,反而越汹涌。
不仅是霍景川失控,连她都过分沉溺其中。
此时的长发缓缓垂落下来,沈思宁指尖一寸寸划过他胸口。
冰冷指尖会激起颤栗,男人胸膛泛着薄红。
每到一处,就像点燃了一把火。
沸腾不息。
要将人燃烧殆尽。
……
沈思宁喘息难耐的时候,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头手机上的屏幕正一下又一下亮着。
她眉头微皱,终于有所察觉。
“等等……我接个电话。”
沈思宁看着来电显示的人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游川?”
“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
电话另一头,游川双眼都有些红血丝。
赛事结束后,他一直没找到沈思宁。
后来得知场馆附近还发生了爆炸,就更加担心,于是不断拨打电话求证,沈思宁的手机却一直没人接听——
直到刚刚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才终于打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