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小看人家”,我说,“现在社会,要翻身很快的,说不定现在他身家都几百万了。不过,你妹妹辞职回来,没见黄毛跟来,估计八成黄了吧!”
“黄了好!”莫丽丽说,“是了,你给了玲玲1000块钱?那我这两个月不用给她生活费了。还有,玲玲说放寒假来我们这里,你答应了?”
“随便啦,你们住出租房,我住回宿舍好了。”我说。
“可不是一天两天,前后一个多月呢!”莫丽丽嘟囔着,“不,不行,我忍不了,还是让她回家吧。”
事推着人走。
上班之后,公司又迎来了大改革,然后我又到了一个新部门。新领导思路和原来领导不同,而且他带了班子来,自然没有我什么份了。
这印证了之前我的判断:在这里自能混,要出头还想其他路子,跟着韦金寻宝,不说错,起码去年有了五六十万收入,让自己基本没有经济方面的压力。
徐白给我来了电话,说她盘算了去年网店经营情况,赚了大概二十万,按股东来说,我可以分几万,问我是想分钱,还是继续作为股本投入?我想也没想,让她继续作为股本投入了。
身体是革命本钱,新年到,自己必须强壮起来。
一周之后,我加大了训练量,跑步试着从3公里到5公里,然后到8公里。
当第二次跑8公里时候,真是大腿都痛。但是没有办法,我一想到刀疤那种阴冷气息,彷佛身上有死神味道,我就有了跑步的动力。
散打那边也有进步,起码躲闪步法练了一点,然后下一步训练就是擂台对战——刀疤会跟我上擂台对战吗?不会。
但是这个教练很好,跟我说:“无论是上擂台也好,街头打架也好,首先要判断,人家是跟你玩命还是玩玩,如果玩命,就是往死里揍,用最快方式办法解决。记住,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死了没人可怜你。”
但我心里清楚,这还不行,自己必须练出杀手锏,不然还是炮灰。
接到韦金电话,说查到了一些那些人的底。王二牛,肇事司机弟弟,也是刑满释放人员,因故意伤害罪坐牢3年,前年出狱,最近1、2年不知道行踪。
刀疤,金大卫,广西人,长期在中越边境,东兴那里从事走私生意,最近1、2年也不知道具体去向。至于威廉,目前还没手段查到他的具体消息。同时韦金也警告我,如果被这些人盯上,一定要逃,逃不了下手一定要狠,否则会被他们玩死。
韦金也说了,后悔那天把我们全员基本都带去会议室,被这些人认得出就麻烦了。
“没事,那天我戴了帽子,还有墨镜,他们未必认得出我。”我笑着和韦金说。
“哦,大家小心吧,不行的话,你准备点家伙防身。如果有必要,去黑市或境内,我们采购一批武器武装自己,再快的身手,也没子弹快。何况人家这个架势,必定有枪。”韦金说。
到这个地步了吗?我心里嘀咕。
但是枪肯定是不会带的了,徐白给我买的防身笔,倒是到了。我试着击打玻璃,一戳就穿,这玩意插头,我估计头骨都扛不住!
转眼就要过年了,我提前和父母说了和朋友一起去东南亚过年,他们有点可惜,还说过年让我去相亲呢。不过听说能去国外旅游,他们还是支持的,觉得比较自豪,村里还没有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