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坐到了她身旁,墨黑的眸子里闪着高深莫测的微芒,“我也改变主意了,从现在起,妇唱夫随,你在哪,我在哪!”
这么快,就开始笼络她了?
还真的特别着急离婚呐!
有点失意的水花,坠落进心湖,她把小脸一沉,站起身来:“我累了,洗澡睡觉,你自便。”
时装周开幕式上的一幕,尽管不少狗仔都瞧见了,但夏家和陆晧言同时派人封了口,没有人敢报道出来,连一张照片都不敢贴。
作为头版头条的是夏家公子和徐家千金的新婚讯。
接连两天,羽安夏像着了魔,整天关在工作间,做设计。
白富美,豪门千金,有什么了不起的,给她都不稀罕,她要凭自己的努力成功,她一定要成功,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吃屎去。
从工作间出来,已是晚上十点。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去睡觉,却被陆晧言硬拽到沙发前坐下来,让她陪看电视,举止十分诡异。
但她太困,懒得去思考,耷拉下脑袋,眼皮直打架。
“今天有那个什么骨,你不看?”他弹了下她的额头,企图赶走她的睡意。
“是《花千骨》,一个星期才四集,重复的内容就占了一集,我可没耐心,等放完了,再上视频看。”她嘟了下嘴,对于某台的播放作风,连吐槽都不需要了,直接无语。
陆晧言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冰淇淋,冰冰的东西最能解困。她摆了摆手,哈欠连天,丝毫不顾及淑女形象,“什么都不想吃,我就想睡觉。”
“行,我陪你睡!”
某男薄唇微启,漫不经心抛出一句话,让她瞬间睡意全无。
“看《花千骨》。”她讪讪一笑,把眼睛撑得像铜铃,唯恐眨眼的时候被某男吃了豆腐。
陆晧言在心里低哼了声,他有时间,有耐心,聪明的猫都会把老鼠玩够了再一口吞掉。
当客厅的大钟指到凌晨十二点时,陆晧言起身上了楼,半晌才下来,脸上带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很晚了,睡了。”
羽安夏大眼珠子转了转,总觉得他怪怪的,但懒得去想,上楼睡觉。
推开房门,一抹烛光映入眼帘。
她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