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们今日来侯府时,看见侯府外有刑部的人看守,但我们进来时却并未拦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啊?”陈大人问。
“刑部的人当然是涉及案子才会插手,不过侯府这可正在办丧,这样做未免过激了些。”李大人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
“说来惭愧,家里出了家丑。说是丫鬟为了贪污银两,故意去买了便宜的柳木棺材。这不是咒我和阿姐呢嘛!”
师砚宁痛心疾首。
“竟有此等事?”在场的大人听了全面露惊愕之色。
侯爷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外面都是一副好官的模样,在外面都有许多人受了侯爷的恩,很难想象府中这些奴婢会背叛他,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这丫鬟是新招入的吗?”
即便是猜想,他们也不敢往这些侯府老人身上猜。
“嫌疑却是一个叫杏儿的奴婢,她在王府也待了有将近十年了,阿姐是想竭力担保她的。”师砚宁转头望向师鸢。
师鸢垂下眼眸,长叹一口气。
“那丫头是我除了贴身婢女杏儿之外,我最信得过的丫鬟,她平日老实本分,”我实在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见郡主为丫鬟说话,其他人也不好说杏儿有什么问题,都顺着师鸢的心意说话。
“那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
“是啊。”
师鸢抬起头,刻意转向师衡的方向,在其他人看来是露出一个苦笑,但在师衡看来,这分明就是挑衅和宣战!
“希望是……误会吧。”这句话也是说给这两位亲戚听的。
若不是误会,则需要人来顶罪,到时候满屋子刚来的奴婢,就看用谁来背锅了。
师鸢对师砚宁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来。
“你招呼好这些显贵,我去张罗摆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