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也手脚麻利地切好了咸菜,弄好了花生米。
刘海忠和阎埠贵坐下,倒上酒。
刘海忠说道:“老阎啊,今天这事儿你也别郁闷,往后机会多的是。你没看见易中海都没有坐到桌子上吗?”
“就是可惜了那一桌子的好菜了。老刘,你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为什么非要今天过来!”
阎埠贵叹了口气,看着刘海忠,问道:“老刘,你说这李大彪咋就这么风光?”
刘海忠抿了一口酒:“这小子运气好呗,不过咱们也别太眼红,日子还长着呢。另外,以后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我听说,李怀德副厂长,可是那小子的亲堂叔!”
“还有这种事?”
阎埠贵瞬间瞪大眼睛,无比震惊。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老刘,昨天晚上的事情……”
“都过去了!”
刘海忠摇了摇头,看着阎埠贵低声说道:“如果李大彪想要收拾咱们,昨天晚上就让吴所长抓咱们了!”
“也就是说,那件事情算是结束了?”阎埠贵问道。
刘海忠微微点头。
两人边喝边聊,渐渐地,屋里的气氛也不再那么沉闷。
……
杨厂长和李怀德二人,喝得东倒西歪的。
好在他们带了秘书和司机,不然的话,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李大彪将他们送上车,看着两辆车远去之后,急急忙忙地朝着胡同里的公共旱厕跑去。
那味道,直冲天灵盖。
“必须在家里弄一个单独的卫生间!”
李大彪方便后,连忙捂着鼻子跑出厕所,心里暗暗决定,要在家里建个卫生间。
他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就瞧见刘海忠和阎埠贵二人,正扶着阎家门口的两根柱子,对着地面一阵狂吐。
一边吐,还不忘聊天。
“太浪费了,全都白瞎了!老刘,你说我怎么就能吐出来呢?”
阎埠贵一脸惋惜,直拍大腿。
他已经喝多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老,老阎,你也太抠了吧?不就是几根咸菜,几颗花生米吗?你,你吃老子的鸡蛋,我都,都没心疼!”
刘海中也喝大了,舌头都直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就叫,那个什么如命来着?”
“那叫一文如命!”
阎埠贵扯着嗓门大声说道:“意思是说,把一文钱看得像性命那样重。比喻极端吝啬。”
“对对对,就跟你一样!”刘海中大笑。
“哼!要论算计,论吝啬,我连一大爷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那才叫一文如命,算无遗策!”阎埠贵说道。
“对,你说得对!”
刘海忠扶着柱子,慢慢地直起腰,说道:“老易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可又舍不得花钱。否则的话,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李大彪的身上。
若不是李大彪那小兔崽子回来,他的计划,还真就成功了。
你和我家也能分上一间房子。可惜了,最后房子没到手,你和我都赔进去了几百块钱!”
“你们很不甘心呀,我把钱还给你们如何?”
李大彪冷笑一声,接过刘海忠的话说道。
两人听到声音,扭头看向李大彪,眼神迷离。
阎埠贵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彪啊,你,你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