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柠的质问,多托雷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阴森森的笑容。
仿佛他所犯下的恶行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而已。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呵呵呵... ...”
“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完成其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心愿罢了。”
听到这话,温柠气得浑身发抖,她怒目圆睁地质问道:“你胡说八道!”
“多托雷,今日你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休怪我手下无情!”
然而,多托雷对于温柠的威胁似乎丝毫不在意,反而继续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哦?难道温柠小姐您不清楚吗?”
“您和斯卡拉姆齐之间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呐。”
多托雷的话语停滞了一瞬,接着说道:“哎呀,我都忘记了,你们俩早在稻妻的时候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说罢,多托雷竟不知死活地再次鼓起掌来,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 ...”
“不过即便如此,温柠小姐依然不远万里从稻妻赶到须弥,只为见他一面。”
“这份深情厚意倒是真让人感动呢,值得好好鼓鼓掌哟~”
就在多托雷得意洋洋之时,温柠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与此同时,她手中原本紧握的武器也在眨眼间换成了一把寒光四射的清澜剑。
锋利的剑尖稳稳地抵在了多托雷的脖颈处,只要稍稍一动,便能轻易地划破他的喉咙。
此刻的温柠眼神冰冷至极,透露出一股浓烈的杀意,她咬牙切齿地威胁道:“立刻放开散兵。”
“否则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被威胁的多托雷竟然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反而在他那狭长的眼眸之中。
缓缓地流露出了一丝贪婪的光芒,就仿佛一条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口吻说道:“温柠小姐啊,您可惜你来晚了一步呢。”
“如今要停止研究,情况可有些棘手了。”
“他的身体已然与机甲紧密相连,若要在不伤及他分毫的前提下将其背后的导管拆除,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紧接着,多托雷又换上了一副看似关切的表情,继续说道:“而且,他的身体此刻正遭受着极为严重的排异反应。”
“如果不想看到他被剧痛折磨得生生晕死过去,那么我们所能采取的最佳措施便是让他暂时陷入一段短暂的沉睡状态。”
“难道您会忍心看着他如此受苦吗?”
“我劝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否则他可一辈子醒不过来。”
听到这里,温柠的胸膛由于愤怒而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她那美丽的面容也沾满了怒意。
然而,面对眼前的局势,她却显得无可奈何。
最终,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她还是选择松开了架在多托雷的脖子上的剑。
但与此同时,她咬牙切齿地怒喝道:“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否则... ...”
此时,重获自由的多托雷先是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刚刚被清澜剑划出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