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谌又将视线转到袁总身上,面无波澜,“贵公司严厉一点是好事,但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得理不饶人,这样就显得太小气了。”
“更何况,我这个受害者都没来得及表态,他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迫人下跪,是觉得别人的尊严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吗?”容司谌的声线愈发冷冽,周身的气压都下降了两个百分点。
“是是是,容总说得对。”袁总脊背发凉,面上维持着一个很牵强的笑,脸都快瘫了。
顾知晗一眨不眨的盯着容司谌,一双蕴含着星光的眸子满是崇拜。
果然在绝对的地位面前,也只有容司谌能把别的老总当孙子一样训。
“行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既然他是袁总你的人,自然是由你处理,我带我未婚夫随便转转,还请袁总不必挂心。”
“好的好的,容总您随意。”袁总看着二人走远的背影,恶狠狠的剜了小栖一眼。
小栖像只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吱声。
角落的大理石桌旁,顾知晗捻着金色的小叉子往嘴里送蛋糕,至于叉子是不是真金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容司谌从侍应生那里拿来一瓶葡萄汽水,倒了一杯给他,“你没有邀请函怎么进来的?”
顾知晗插了一块蛋糕喂到他嘴边,“林舒月有,她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我就让她给我了。”
容司谌就着他的手吃掉蛋糕,拍了拍他的头顶,“就没见过比你还皮的,一天天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叉子放在空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顾知晗放荡不羁的挑了挑眼尾,“有容叔叔在,就没人敢欺负我,有什么好怕的?”
容司谌直勾勾凝视着他,眸子流转着无尽的宠溺,挪动身子靠近过去,拿起脱下的外套,抬手将两人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