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裴昕阳,她让你好好活着。哪怕真是她杀的,卫清淮那么爱她,定会保她,她一定会没事的。她就算这么做,也是为裴家报仇,这么多年了,有多少老臣提过重审裴家案,陛下也说查,可最后呢?不了了之。”
徐楠没有回应,继续练剑。
徐楠连夜整顿军队前往边关。
半年过去了,宋家的案子依旧毫无头绪。
这日,裴昕阳出门采购时又遭遇劫持。
芙蕖被绑在一旁,脖子上架着刀。
裴昕阳看着这些人,知道不是陈柔初的人,那便是宋琬凝派来的。
果然,宋琬凝进了院子。
“把东西给本宫,本宫饶你一命。”
裴昕阳拔下簪子,划过架在脖子上的刀,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接着划过握刀人的手,那人手破了皮,见了血,随即倒地身亡。
旁边的人见状,都拿刀指向裴昕阳。
“没想到,我的簪子第一次用到了一个侍卫身上。”
“装神弄鬼,你要是不交出来,本宫就卸掉她一只胳膊。”琬凝指着旁边的芙蕖。
这也是宋琬凝没料到的,裴昕阳有了新的心腹,而且对其极好。
裴昕阳向芙蕖道歉,“芙蕖,对不起,今日应该不带你出来的,可我很喜欢你,带你出门都习惯了。”
芙蕖没有掉一滴眼泪,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情,“这辈子能伺候夫人是我的福分。”
裴昕阳把簪子抵在自己脖子上,“我死,证据就会呈到皇帝的案前,同时整个北安国都会知道你宋家,陷害忠良。
我裴家是忠臣,但没遇到明君,是我裴家不幸。
裴文瑞,裴君越,都是我裴家的人,不是肃王的儿子,他们都是你害死的,一国之母,为了帝位不择手段,你的儿子也休想成为皇帝。
你宋家世代都要背负骂名,成为最低贱的人,永远卑微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