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开始不久,江鸣的表情便逐渐变得夸张起来,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唉声叹气。
鹿笙则是一脸轻松,偶尔还调皮地朝季宴眨眨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得意与俏皮。“我赢了!”
江鸣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鹿笙手中的牌,他喊道:“我就剩两张牌了,你怎么就说你赢了?”
鹿笙笑得狡黠,她轻轻扬起手中牌。“你手里不是一对红桃九,就是方块四和梅花五。我出单张,你都要不起。”
江鸣瞪圆了眼睛,一把抢过鹿笙手中的牌,仔细比对,然后他一脸惊愕,手中的扑克牌散落一桌,喃喃自语:“你……你算牌就算牌,怎么还算花色呢!”
鹿笙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得意地晃着脑袋,“舅舅,愿赌服输,快给钱。”
季宴在一旁看得宠溺,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鹿笙俏皮一笑,将赢来的钱一把塞进了季宴敞开的衬衫口袋里。
江鸣瞪大了眼睛,一脸苦相地望着鹿笙,夸张地喊道:“笙笙,那都是我的血汗钱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全给季老三了?”他边说边试图从季宴口袋里掏钱,却被季宴轻轻一侧身躲开了。
鹿笙撅起小嘴,双手叉腰,“舅舅,你怎么还上手抢了,这是我赢得钱。我就给季叔叔买糖吃,怎么了?”说着,她还调皮地朝季宴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纯真与狡黠。
江鸣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季宴都一把年纪了,吃什么糖。”
“你管呢!给季叔叔就是季叔叔的,你不许抢!”说完,鹿笙还示威性地朝江鸣吐了吐舌头,那模样活脱脱一只护食的小奶猫。
江鸣见状,假装生气地嘟囔着:“你才认识季老三多久啊!心就全向着他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月婵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惊讶与不解:“不是鹿笙做手术嘛?你们怎么还打起牌了?”
江鸣见到月婵,眼睛一亮,立即就冲了过去,脸上洋溢着惊喜:“婵儿,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公司忙吗?这里有我就行了。”
月婵微微蹙眉,目光在鹿笙和季宴身上流转,带着几分疑惑与担忧:“我听说你陪鹿笙来做手术,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怎么,我还不能来吗?”
江鸣憨厚一笑,连忙摆手:“能来能来,当然能来。”
鹿笙连忙招呼道:“月姐姐,坐啊!”
月婵轻轻摇头,“不坐了,我还得回去处理些工作,就是特意过来看看你。”
江鸣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悄然滑向午后,他转头对月婵笑道:“笙笙的手术要到下午六点呢,婵儿,我送你回公司吧。”
“我自己开了车,不用你送。”说着,月婵转身走向门口。
江鸣急了,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快步追上:“婵儿,开车了我也送,正好我顺路去公司处理点事。”
鹿笙双手撑着下巴,目光随着江鸣和月婵离去的背影流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唉!真不知道月姐姐是怎么做到一出现,就让我舅舅的眼睛里看不见别人,连我这个即将上手术台的外甥女都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