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解释。”
霍于渊这理直气壮的的语气,彻底把项亦池给气笑了,“解释?我凭什么要解释?”
“是这位谢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干多了心虚,一见到我,又是下跪又是道歉的……”
“我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被吓坏了没反应过来,这也是我的错吗?”
元山憋着笑,脸都憋红了,连忙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谢燃则被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说的眼睛都冒火了,但项亦池压根没有给她发作的余地,继续看着霍于渊冷笑道:
“再说了,我就算解释了……有用吗?”
“霍爷有那个心情听我解释吗?”
“不是谢小姐几句话,霍爷就开始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到我头上来了吗?”
就跟以往好几次一样。
一连几句,衬的项亦池有些咄咄逼人。
霍于渊心底的怒火彻底被勾起。
该死,这个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解释吗!
项亦池发泄了一通,总算感觉郁气散了些,忍不住在心里念叨起了黄历。
早知道今天这个点来公司会遇上霍于渊和谢燃,她就迟些再出门了。
左右不过是迟到,总比遇上这两个烦人精要好受一些。
见霍于渊怒火滔天的样子,谢燃在心里暗笑,面上却佯装一副同情项亦池的样子。
她楚楚可怜的挡到项亦池的身前。
“渊哥哥,死者为大,看在她和一个死人长的那么像的份上,你就别和她计较了。”
霍于渊听着这话挑起眉毛,看着项亦池的眼神也越发地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