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才是真正的考验……”麴宇望着暗门,语气凝重。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暗门周围的符文,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这些符文是按照家族先辈的生平事迹排列的……” 江悦看着符文,低声说道,“如果顺序错误,就会触发机关……”
江悦的目光在符文间逡巡,仿佛在阅读一部用神秘符号书写的家族史诗。
她轻咬下唇,眉头紧锁,努力将脑海中关于这个家族的零星信息与符文联系起来。
“出生…继位…征战…联姻…瘟疫…暴毙…”她低声念叨着,试图拼凑出正确的顺序。
麴宇则在一旁仔细观察符文的形状和颜色,试图找出一些规律。
他博学多才,对于古代符文也略有研究,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复杂且充满危险气息的符文。
他伸手轻轻触碰一枚符文,指尖传来一阵刺痛,让他立刻缩回了手。
“这些符文蕴含着强大的能量,”麴宇沉声道,“一旦触碰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江悦深吸一口气,指着其中一枚符文说道:“我认为,这枚代表着家族始祖的出生,应该是第一个。”
她正要伸手去触碰,脚下却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砖,身体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麴宇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扶住。
两人四目相对,墓室中昏暗的光线下,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江悦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有些加速。
就在这暧昧的氛围即将蔓延开来时,江悦的眼神却突然黯淡下来,一丝忧伤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一个充满谜团的身世。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拥有如此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
这种不确定感,让她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墓室中,感到更加的孤独和无助。
麴宇察觉到了江悦的异样,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他轻轻地扶着江悦站稳,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江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避开了麴宇的目光,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符文上。
“我们继续吧,”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们小心翼翼地按照江悦推断的顺序,依次触碰了几个符文。
墓室中回荡着沉闷的机括转动声,暗门也随之缓缓开启,露出一条通往未知的黑暗通道。
就在他们准备踏入暗门之时,刘管家的声音却突然在墓室中回荡:“你们触动了家族的禁忌!将会遭受更可怕的惩罚!” 他的声音阴冷而刺骨,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江悦和麴宇停下脚步, 互相看了一眼, 握紧了手中的工具……
刘管家阴冷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如同鬼魅的低语,让本就阴森的墓室更添几分寒意。
江悦和麴宇停在暗门前,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刘管家的话无疑给他们敲响了警钟,原本以为解开了符文之谜就能找到出路,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江悦低声问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出刘管家藏身之处。
麴宇摇了摇头,“这墓室里恐怕还有我们没发现的机关。”他伸手轻轻触碰暗门边缘的石壁,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这里有细微的空气流动,或许还有其他的通道。”
江悦沉思片刻,说道:“刘管家既然知道我们触动了‘禁忌’,说明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他故意发出警告,或许是想扰乱我们的判断,让我们自乱阵脚。”
麴宇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
江悦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你说得对,我们继续。”
他们没有理会刘管家的威胁,开始按照江悦推断的家族先辈生平事迹的顺序触发机关。
第一个机关是一块刻有婴儿啼哭图案的石板。
江悦按下石板,墓室里顿时闪烁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如同初生的婴儿啼哭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
白光过后,墓室的墙壁上浮现出一幅壁画,描绘的是一个婴儿在襁褓中熟睡的景象。
“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江悦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然而,欣慰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二个机关是一块刻有战马图案的石板。
麴宇按下石板,墓室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伴随着战马嘶鸣的声音,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墓室顶部的碎石簌簌落下,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声势浩大。
“小心!”麴宇一把将江悦护在身下,一块巨大的碎石擦着他的肩膀落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尘埃落定后,江悦从麴宇的怀里抬起头,看到墓室中央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中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这是什么?”江悦捂住鼻子,一脸嫌恶。
麴宇站起身,走到裂缝边,仔细观察着。“像是…某种生物的骸骨。”他脸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刘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来你们已经体验到了家族的‘祝福’。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们。”
江悦和麴宇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寒光。
他们没有理会刘管家的挑衅,继续走向下一个机关。
墓室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江悦的手紧紧握着匕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她知道,接下来的挑战将会更加危险,但她不会退缩。
“准备好了吗?”江悦低声问道。
麴宇握紧了手中的工具,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准备好了。”
江悦伸手,缓缓地触碰了下一个机关……一个骷髅头形状的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