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一品军侯谢玉,协太子令回府,安排人事,而时间也随着各方势力的角逐来到了次日的早朝时分。
大梁作为一个封建王朝,其政治制度和礼仪规范都有着独特的特点。五更上朝就是其中之一,这意味着大臣们需要在清晨时分起床,然后乘坐各自的车辆前往宫门前街,等待宫门开启。这种规定体现了大梁朝廷对时间的严格要求以及对官员的纪律约束。
在这个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起,大臣们便开始陆续抵达宫门前街。他们或乘坐豪华马车,或骑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庄重的表情。这些大臣们代表着各个部门和地方,他们的到来象征着国家机器的运转和统治阶层的集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大臣汇聚到宫门前街。街道两旁停满了各种车辆,形成了一道壮观的景象。大臣们相互问候,交流着最新的消息和政务。尽管天色还未大亮,但这里已经充满了紧张和忙碌的气氛。
清晨,太阳慢慢升起,它的第一缕阳光从遥远的东方渐渐渗透进来,透过层层叠叠的云层,映照在这个古老帝国的中心地带。这座庞大的宫殿群宛如沉睡中的巨兽,被金色的光辉轻轻唤醒。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宫门缓缓打开,仿佛在向世界展示着它的威严和庄重。
大臣从开启的大门鱼贯而入,缓慢而有序的走向他们的目标——“乾钦殿”。
进入大殿,文武分站两边,随着高湛的一声“陛下驾到。”
文臣武将们纷纷跪倒山呼“万岁!”
梁帝威严的看着下跪的众大臣,轻启嘴唇道“众爱卿平身!”
大臣们重新分站两侧,高湛站在金台之上高声唱和“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御史台御史孙谦,有本启奏!”随着声音粗略的是一位身着绿袍的年轻官员,只见他身穿绿色长袍,头戴深色进贤冠,手持玉板跪倒在,大殿中央的走廊处。
“准奏”高湛应和道。
“启禀陛下,焦县匪乱,时至今日已有数日,匪乱已隐隐有扩大的趋势,臣请陛下早日定下领兵人员,也好出兵平叛。”
梁帝听闻奏报后,微微额首:“此事也确实不可再拖,那今日就将名字定下来吧。兵部这些日子商议下来,有没有可举荐的人选?”
梁帝的话音未落,武将之中的庆国公,出班请奏道:“臣举荐奋进侯,宇文伤。陛下宇文伤是老军武了,熟读各册兵书及战法,且有多年带兵经验,此次平匪,视为最佳选择。”
庆国公的话刚讲完,兵部尚书孔笠手持玉牌,出班启奏:“微臣以为不妥,宇文伤纵子行凶,数日前宇文伤之子宇文怀,在京城德胜街,纵马奔驰,沿途提升踩踏百姓无算,索性被五皇子随从制止,但宇文怀被制止后仍不思悔改,还出言不逊,想仗着身份,殴打五皇子,像这样私德有亏之人,怎可为将?庆国公不怕他重兵为祸官逼民反吗?”
“哦?还有此事?孔爱卿所言是真?”兵部尚书孔大人的话,顿时引起了梁帝的兴趣,别看梁帝是一国之君,有时候八卦起来,比一般的妇人都不如。像这种朝廷上的惊爆大瓜,还是自家孩子的大瓜,他当然得先问清楚了。
庆国公见梁帝如此,便知不好,转身看向他身后的奋进侯宇文伤。
宇文伤此时,顿感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一滴滴的滑落,滴落在了金銮殿的大理石地砖上。只见他慌忙的跑出武官队列,整个人匍匐在金銮殿上,额头触地,惶恐的说道:“陛下,微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梁帝,望着五体投地的奋进侯,冷哼一声,说到:“你请罪的动作倒是挺快,说说吧,有什么罪啊?”
宇文伤跪伏着,声泪俱下的讲到:“微臣管教不严,纵使小儿冲撞了天家,罪不容赎,但请陛下看在老臣这些年来的微末功劳,请从轻发落吧,陛下。”
没有错,在那些封建贵族的眼里,纵马伤人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过错,完全不值一提,相反得罪皇帝才是天大的罪过,哪怕是他儿子已经被皇帝儿子打断了腿,那也是天大的祸事。
“父皇,具儿臣得知,五弟在德胜街已经将奋进侯的世子腿打断了,也算是已经处罚过了,而且奋进侯现在的表现也是彻底认错了。儿臣恳请父皇开恩!”誉王看到梁帝不表态,顿时着急下场求情,生怕慢了一步就被太子党抓住机会卸掉他在军中的臂膀。毕竟僭越之罪可大可小,全在梁帝一念之间。
“哼,既然誉王替你求情,那咱就罚你一年俸禄,并在家禁足半年思过,你那儿子小小年纪就胡作非为,回家后定要好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