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自从刚才突然想起了那个记忆里的微笑以后，自己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假如自己继续问下去的话，就会有一个人的幸福彻底消失，名为爱丽丝菲尔的人虽然愿意牺牲自己，到那是因为她爱着卫宫切嗣。

假如自己问出口的话，假如自己继续下去的话，这份爱就会被破坏。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不会希望自己这么做的，那个人也不希望自己会变成能够问出那种话的人。

“怎么了吗，为什么不说话了？”对方的话突然终止，卫宫切嗣开始思考原因。

“你觉得为了多数人的生命放弃少数人的生命，能称得上是正确吗。”宁杰的声音忽然变的冷漠，而舞弥却注意到了，虽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但是对方的眼神却有了温度。

那种仿佛魔窟一般的感觉也消失了，就好像对方突然从某种非人的境界回归到了人类的身份一般。

“有什么不正确的地方吗。”对方莫不是依然在打着动摇自己得主意吗？但是想要动摇自己，应该不会仅仅使用这种说辞吧。

“一切你不愿做出选择却依然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其根本的原因，不过都是力量不足罢了。”就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宁杰轻轻的呢喃着，这话究竟是说给卫宫切嗣的，还是说给自己的，宁杰自己也不清楚。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了，我没有改变一切的力量。”

“那么你有你的追求，我也有我必须获胜的理由，我们就战场上见吧，卫宫切嗣。”

宁杰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将其扔给了久宇舞弥，然后转身向着巷子深处走去，李书文则紧随其后。

久宇舞弥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再也望不见之后，她才和卫宫切嗣联系，准备和对方会合。

……

……

“御主，你明白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宁杰一语不发，李书文也未出声，两个人又来到了冬木的郊外。

当宁杰站定之后，李书文才注视着他的背影开口。

“心魔？大概是类似的东西吧，我自己也大概清楚。”宁杰注视着他的双手，原本的计划是在通话之中，引导着卫宫切嗣回答那个没有说完的问题，也是此世之恶让卫宫切嗣做过的选择题。

也就是让他在妻女和陌生人之间，做个选择，录音手段当然也准备好了。

等到王宴之后，就用那个离间阿尔托莉雅和御主的关系，再用那个方法让吉尔迦美什击败伊斯坎达尔，李大师解决兰斯洛特。

然后只要再解决和御主互不相信的阿尔托莉雅和只要一发光炮就能解决的元帅，圣杯战争就会结束。

这是最快的方法。

“呐，师父，如果我真的做了那件事的话，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