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就是老高他们进不来,而我们也出不去――”“不!”“叫兽”打断彬子的话,“准确说,是你出得去但进不来,但我和盘子,却可以自由出入,丝亳也不要限制。”
“你们――”彬子盯着“叫兽”和盘子,“为什么你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呢?你说我出不去,我偏不信这个邪!若是我出去了‘叫兽’,你懂的,一千块人民币,你敢不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若你出去了,我赔双倍!”
“叫兽”的话才落口,做事从来不信邪的彬子,嘿嘿一阵怪笑,抬脚就从眼晴中走了出来。当他迈出眼睛的那一刻,“叫兽”完全惊呆了,因为彬子用行动打破了他预言的神话。
盘子见彬子成功了,不由拍了拍发呆的“叫兽”,说了声“发什么呆啊教授,走!”就拽着他一先一后从那只眼睛中来到了外面的世界。当她看到我旁边站着的“叫兽”,顿时便懵了。她拽着的“叫兽”对她笑了一下,就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站在我旁边的“叫兽”的身体里。看着此“叫兽”与彼“叫兽”合二为一,别说盘子,就是见多识广,见惯了奇异怪事的我,也看得懵了。
至于三木,不消说,他也懵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彬子、盘子和“叫兽”从眼睛中走出来,两个“叫兽”合为一个“叫兽”,让他真正看到了地下世界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个世界不按常规出牌,规则也大相径庭……当彬子看到我,立刻喜出望外的抱住我,像个小女人似的哭了起来。
“活着就好!”我安慰他说,“活着就好!”
然后,盘子也恍若隔世般和我拥抱了一下。她依然如同火焰一般热烈、奔放,不拘小节,同时还有股迷人的雪莲味。当这股味道浸入我的鼻孔,我想到的是另一个人,一个曾经率领兽族攻打地狱的雪域巫女,雪奴。
“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不是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