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头痛欲裂心也疼的不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那些宝贝怎么会不翼而飞。
他问伺候他的下人,可那下人是向柔新买的自然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没办法谢澜之又让她把张慧芳唤来,张慧芳就住在谢澜之隔壁的院子来的很快,她不想回去刷恭桶所以就厚脸皮的和崔云云住在一起。
听到谢澜之的话,张慧芳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去看谢澜之,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她不敢说只能装不知道。
毕竟她是被救的那个,谢老夫人怎么救她的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身边的人不知道谢澜之急得不行,不知道他那些宝贝是被收起来了还是被变卖了,他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谢澜之又派人去请向柔。
张慧芳一听向柔连忙对着谢澜之说道:“既然夫人要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谢澜之却没让张慧芳如愿,其实他就对张慧芳有所怀疑,正好向柔来了一块问问就清楚了。
当向柔来到屋子时就看到如鹌鹑般站在角落的张慧芳,但她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直接谢澜之。
“老爷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刚想着让冬卉从我陪嫁箱子里拿块花胶,一会给老爷煮花胶鸡吃好补补身子。”
向柔说到这眼尾还红了,她拿出手帕点了点眼尾:“想当初母亲最是喜欢吃花胶了。”
谢澜之现在最烦的就是被人叫老爷,好像在提醒他被褫夺了爵位,可向柔提到谢老夫人更是让他心塞,让他不能明说整个人又憋屈又烦闷。
谢澜之不想问为什么吃点花胶还要从向柔的嫁妆拿,他觉得那结果不是他想知道的,要不是为了他那些宝贝他一句话都不想和向柔说。
“你可知道我屋里的那些文玩古籍、书法字画放哪去了?”
向柔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错愕道:“芳儿没跟你说吗,我以为母亲派她去伺候你的时候就跟你说了。”
谢澜之表情有些怔愣,眼神里有一丝困惑:“伺候我?慧芳不是担心我主动去照顾我的吗?”
闻言向柔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抬眸看了看张慧芳又看了看谢澜之:
“老爷说笑了,芳儿她是奴籍没有主家的命令怎敢擅自离府,她是被母亲派去伺候你和崔姨娘的。”
说到这,向柔才恍然大悟道:“我就说我忘了个事,原来是将孩子忘了,说起来我还是孩子的嫡母,老爷快让崔姨娘把孩子抱出来给我看看。”
一听到孩子,谢澜之紧紧咬着嘴唇闭口不言,他觉得心脏似乎被插了一把刀子疼痛难忍。
就是因为那个孩子他受了多少苦,他的腿没了,母亲也被害死了。
“老爷?”
向柔瞧着谢澜之闭眼的模样又看向张慧芳:“芳儿,母亲派你去照顾老爷和孩子,孩子呢?”
张慧芳哆哆嗦嗦的跪下:“回夫人,那孩子胎里不足已经没了。”
向柔伤心的抹着眼泪:“怎会没了呢,母亲心心念念的就是看她大孙子一眼,结果临终前也没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