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兮楼上下口径一致,对东家的身份讳莫如深,只道是位神秘人物,不愿过多透露。
这更增添了几分云兮楼的神秘色彩,使得它在京城中名声大噪,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这云兮楼的东家,背景深厚,非富即贵,不然怎能在朱雀大街上开起如此气派的铺子?”
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哥,手持折扇,在人群中摇头晃脑地说道。
“是啊,看那掌柜和服务员的气度,就知道这铺子不简单。咱们且等着瞧,看这云兮楼究竟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另一位身着锦袍的老者,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邵彰谨摇着扇子毫无形象地撩开长衫蹲坐在云兮楼对面的一处台阶上端着一碗酒酿团子,看着对面的热闹。
旁边坐着原本应该在店里做掌柜的刘四喜,一样穿得一袭精致的锦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走动间衣袂飘飘,自有一番风流气度。
经过这段时间邵彰谨对他严格且悉心地培训,如今的他早已彻底摆脱了原来身为丐帮弟子时那副穷酸落魄、衣衫褴褛的模样。
此刻,即便他像邵彰谨一般随意蹲坐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若是有旁人路过瞧见,也定会将他们二人视作来自名门世家的贵胄子弟。
因为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从容的独特气质,实在是与寻常人迥然不同。
他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邵彰谨,开口说话:“少帮主,咱们就此在京城落脚了?……”
邵彰谨放下酒酿的碗在旁边,用手擦了擦嘴角看着云兮楼人如云集的热闹劲,满意地起身,伸展一下胳膊说道:“是啊,暂时就落脚了。”
刘四喜,不!
现在叫刘远钊咂嘴说道:“就是这铺子拿得实在太贵了啊!四千两银子啊!这得卖多少货出来才能赚出来呢?”
邵彰谨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不争这点银子,羊毛出在羊身上!自然是要翻倍的再赚回来!”
刘远钊想到什么一样,大笑几声又低声说道:“还是少帮主厉害,要不是少帮主发明的这些新鲜东西,咱们哪能一下子这么有钱啊?”
邵彰谨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抿嘴轻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哦?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将铺子开遍大晋王朝吗?”
只见刘远钊胸膛一挺,自信满满地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大声回应道:“那可不!当然有这个信心!”
话音刚落,他便赶忙躬身向着邵彰谨行了一个大礼,态度无比恭敬地说道:“刘四喜今日在此,真心实意地感谢少帮主对我的知遇之恩和赏识之情!
若非少帮主您慧眼识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恐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在码头上帮人干些苦力活儿,甚至有可能沦落到沿街四处行乞为生的悲惨境地!”
是啊,如果不是邵彰谨,他可能还在码头帮人拉活,或是沿街四处乞讨,是少帮主让他换命了,让整个丐帮也换命了!
现在的丐帮,不,叫同福会。
除了原来少帮主做的根据地以外,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壮大,子弟和产业遍布大晋朝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