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正亦鼓掌叫好,这下康立为可真是心服口服,大笑道:“别人不敢说,康某就指着贤侄这次赚钱啊!哈哈哈。”
……
“多少?你说这趟给咱们下注的人有多少?”
邵彰谨听着刘远钊的汇报,差点将手里的账本扔了。
邵彰谨讶然地再次抬眼看刘远钊:“你叫人查查都是哪些人给咱们下注的?”
刘远钊躬身下拜再次笑起来:“主要是少帮主您的号召力啊!”
翻着他查到的记录给邵彰谨看:“您看,云大人叫青影去下注三万,听说是云大人压箱底的银子了。”
“还有这个,是武侯府夫人叫远方表舅兄去下注的2万两,听说是箫辰以前调戏武侯家小郎君不成还害人兄弟丢了差事。”
“这个,是西京一家做点心的富户,有个女儿被箫辰害得惨死,他们家也下注咱们赢,7000两银子。”
“还有大部分都是西京的百姓,还有寒门的底层官员都下注了,虽说就一两二两银,但也积少成多。”
又咧开嘴笑起来:“小的把自己体己银子2000两全部拿去下注了。咱们楼里服务员下注的也不少。”
邵彰谨一听乐了说道:“这赌坊的东家是谁?赔得起这么多嘛?”
刘远钊嘴角抽抽地说道:“背后东家,咱们的人查出来是淮王。”
这淮王惹了少东家也是算他倒霉,从金州掠人未果,这次又要大出血了,想想就开心。
邵彰谨嫌弃地翻着嘴里说:“远钊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云兮楼的掌事了,能不能把你这狗爬的字练一练?”
只见刘远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脸诚恳地说道:“小的知道了,回去之后定会勤加练习,绝不辜负大人您的期望!”
说罢,他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少帮主现在威压越重了。
此时,邵彰谨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放下手中的账本,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拿起桌上那盏制作极为精美的茶杯,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来。
突然,邵彰谨抬起头来,对着身旁的刘远钊吩咐道:“去,速速将陛下赐予我的墨宝悬挂于云兮楼最为醒目的位置。
我倒是想要瞧一瞧,在这朝堂之上,到底都有哪些人敢于在陛下和太后之间明确站队。
难道他们就不害怕太后百年之后,陛下会新账旧账一起算,跟他们好好清算一番吗?”
说话间,邵彰谨的眼中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之色,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比坚定的自信。
紧接着,她又补充道:“还有,记得将消息散布出去。告诉众人,明日这场比赛所获得的一切收益。
我们云兮楼将会拿出其中三成,用来资助戍守边疆的战士们购置过冬的衣物以及各类所需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