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犬戎
大堂内,巴克尔莫德想到自己不仅没能把人带回来,反而被巴图温克利给连人带包的送了回来,气的他一脚踹翻跟前的桌子。
“可恶!”
巴克尔莫德气的面目狰狞。
就在这时,一个奴仆匆匆进来禀报道:
“公子……”
他瞥了眼地上只剩零件的桌子,眼中划过一丝畏惧,随后咽了咽唾沫,继续禀报道:
“公子,人已经过了乞连山,小的们已经收不到关于公主的任何信息。”
乞连山是昌国和犬戎的边境线,过了乞连山就到了昌国。
巴克尔莫德听后,气的他一把拎起身旁的椅子将其重重地摔在地上。
“靠!”
“真的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了吗?”
巴克尔莫德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奴仆害怕的连忙摇头。
巴克尔莫德气的咬牙切齿,他手背青筋直跳,拳头握得嘎嘎响。
虽然他现在很生气,又不甘,但他拿巴图温塔莎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人要是还在犬戎,挖地三尺他也能找出来,如今人跑到别国,就是再想收拾对方也只能忍着。
另一边
昌国
赵海堂收到一封来自犬戎的信件,他从密密麻麻的奏折中抽出那封信来,他打开一看,在仔细看完信上的内容后,不屑的冷嗤一声,随手将信扔到一个角落里。
这封信是炯利可汗写给他的,信上的内容大致就是奎利夫人和巴图温塔莎不小心在昌国走丢了,希望他能看在两国关系的份上帮忙找一找,然后把人送回犬戎。
炯利可汗在信中态度还算谦和,赵海堂看后只觉讽刺。
奎利夫人是他让人从犬戎绑走的,他作为背后的始作俑者怎么可能会把人放回去。
至于那个巴图温塔莎,他压根就没让人去绑她。
说人在昌国的,要么是故意找事,要么就是自己没把人看好,让人跑昌国来了。
若要拿两国关系来说事,那不好意思,他现在已经不将两国关系放眼里了。
在得知是因为犬戎往河里投毒,导致整个瘟疫肆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怎么收拾犬戎。
“诏皇后过来。”
赵海堂对身旁的大监吩咐道。
大太监张德保偷瞄了他一眼,领命退下。
不一会儿,陆锦言就被带了过来。
“好好看看吧,这是你那个好姐夫写的信。”
赵海堂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随手将信扔到陆锦言跟前。
陆锦言对他行了一礼,下意识的接过跟前的信件,打开一看。
在仔仔细细的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她紧皱的眉头迟迟没有松缓,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她处于一种极度愤怒的状态,只不过顾忌旁人在场,她不好发作。
陆锦言默默深吸一口气,恭敬道:
“皇上,臣妾与姐姐多年来不曾联系,如今臣妾与姐姐关系早就不如从前。”
“如今炯利可汗寄来此封国书,说奎利夫人和公主不小心在犬戎走丢,纯属无稽之谈。”
陆锦言急于想跟多莫阏之这一家人撇清关系,她觉得这一家人救不救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怎么着也要被削掉一层皮。
赵海堂听后,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