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来又怎么样,我若真的杀了你,你能奈我何?”
陆溢眼神冰冷的看着墨水渊。
墨水渊未免把自己的位置看的有些太高了,就算他真的被陆溢给弄死了,赵海堂也不会将陆溢怎么样。
墨水渊心下一凛,心道此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不然怎会轻易直言要他性命。
“你是谁?”
“北海龙宫三皇子。”
墨水渊听后,脸上闪过一丝忌惮的同时默默后退两步。
“阁下,我也是奉命行事,是皇上让我来监视瑰丽夫人的。”
“我也没想到瑰丽夫人会躲到这里……”
墨水渊说到这里,忍不住陷入沉思。
他也没想到奎利夫人会躲到扶妗这里,而这扶妗也不只是撞了什么狗屎运,能得大能庇佑。
明明她就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而已…………
越是思及至此,墨水渊心中越是不忿。
明明扶妗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她凭什么有大能相助!
自己逐渐几十年都没撞到这种狗屎运,但凡当时有个德高望重的仙人带他一带,他也早就得道升仙了。
墨水渊越想越气,越想越嫉妒扶妗的好运,本来转身要走的他忍不住又折返回来。
他恭敬的对陆溢行了一礼,说道:
“上仙只怕还不知道,这个扶妗的女人水性杨花,之前就跟大王子和十三王子不清不楚,后来是因为黎国皇子中意她,才派她去黎国和亲。”
陆溢听后,眉头一皱,他眼神犀利的看着墨水渊。
墨水渊像是没察觉到陆溢的情绪,继续道:
“别看可汗封了她做公主,其实她就是个草包,还是那个凑数的。”
话毕,陆溢问道:
“说完了吗?”
“说完了该我说了,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陆溢拧眉看着墨水渊。
他属实想不明白墨水渊这是要干什么?
前边还说自己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这回又反复说扶妗坏话,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是嫉妒扶妗?
墨水渊听后,陷入了沉默。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就只是看到对方袒护扶妗,下意识这么说而已。
“上仙,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您。”
“不用你提醒,她是什么人我知道。”
陆溢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墨水渊刚刚那番话的用意他掐指一算就能算出来。
墨水渊抿了抿嘴,什么没说就退下了。
次日天明,一道刺眼的白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
奎利夫人起床伸了个懒腰,看见身旁扶妗还在睡觉,她沉默了几秒后,又躺了回去。
两人一直睡到日落黄昏。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在梳妆镜前试穿喜服,澜沧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他眨巴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看着镜中的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没有推开他,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侧头将脸颊贴到澜沧浓密柔顺的头发上,问道:
“我好看吗?”
“好看。”
澜沧如实道。
他说罢,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环在巴图温塔莎腰上的力道更紧了。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腰上力道不断收紧,她微微蹙眉,似是感受到身后澜沧的情绪波动。
对于这细微的情绪波动,巴图温塔莎也不好开口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