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你不好好管你儿子,竟然敢对无辜的摇摇动手,镇北侯他们不在了,但定安候府还在!”
随着声音落下,定安侯夫人已经来到了众人面前,准备去抓宋司摇的丫鬟婆子顿时停住了。
定安侯夫人和宋司摇的母亲是手帕交,今天她是特意来看宋司摇的,见将军府的人竟然敢欺负宋司摇,她怒不可遏。
“定安侯夫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十分抱歉。”二老夫人立马堆着笑脸过来,讨好着解释,“我哪里敢对摇摇动手,都是误会。”
“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这还有误会?”定安侯夫人反问。
二老夫人讪讪一笑,哑口无言。
定安侯夫人握紧宋司摇的手,“摇摇,别怕,今天我倒是要看看,谁如此胆大包天,连镇北候府唯一的遗孤都敢欺负!”
二老夫人不敢接定安侯夫人的话,只得呵斥屋内的孟战庭和宋羽儿,“还不赶紧把衣裳穿上,嫌丢脸不够吗!”
孟战庭和宋羽儿在衣柜里翻找半天,宋羽儿倒是找到衣裳穿上了,可孟战庭从不宿在宋司摇这里,这里当然没有他的衣裳,无奈,他只有穿上女装,整个人滑稽得很。
若是让外头人知道他堂堂将军府的四爷,竟然当众穿女子的衣裳,他必定会沦为世人的笑柄。
思及此处,他冲到宋司摇面前,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喝道,“宋司摇,你害我!”
“孟战庭你放肆!”
“啪!”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众人看傻了眼。
孟战庭的手还未碰到宋司摇的脸,就被宋司摇反手打了一耳光,他脸上可见清晰的五个手指印,火辣辣得疼。
“宋司摇,你敢打我?”孟战庭身为男子却被女子打了目光,他觉得威严扫地。
“宋司摇,庭儿是你夫君,夫为妻纲,你敢打他,简直是不守妇德!”二老夫人喝骂。
“姐夫,你疼不疼?”宋羽儿轻抚孟战庭的脸颊,眼里噙着泪,转眸望着宋司摇教训,“姐姐,你怎么可以打姐夫?传出去说我镇北侯府没有教养!如果是我夫君,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包容他,这是我作为妻子应该有的贤良。”
孟战庭深情款款的望着宋羽儿,具有这样美德的女子才配做他的妻子,宋司摇那样心胸狭隘,泼辣狠毒的人不配!
“打的就是你,这是还你刚刚打我的那一巴掌!”宋司摇的目光从孟战庭脸上移开,凝了二老夫人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母亲就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母亲,您莫不是忘了您屋里那个被您打死的丫鬟?”
二老夫人脸色惨白,暗想宋司摇怎会知道那件事?
宋司摇眸光转向宋羽儿,“你一个爬别人丈夫床的下作之人还有脸跟我提镇北侯府的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