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摇轻轻一推,她直接向后倒在地上,屁*股都要开花了。
“还有谁?再来!”
宋司摇目光所到之处,无人敢与她对视,众人皆沉默。
大火已经被扑灭,木柴发出的啪啪炸开之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更是震耳欲聋。
“都看清楚了,你们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以后少惹我,不然下场比今天更惨!”宋司摇盯着宋羽儿,“尤其是你,我的好三妹,用如此低劣的手段陷害我,你都不配做我对手!”
就在这时,鱼香回来了,“京兆尹到了。”
方才宋羽儿虽然说不准报官,但鱼香还是去了。
宋羽儿早有准备,鱼香在大门口就被她安排的下人拦住了,不过,鱼香有武艺在身,直接将那两个下人打晕以后就走了。
现在宋羽儿看着站在鱼香身边鼻青脸肿的两个下人,愤怒又心慌。
“本官接到报案,说有歹徒在镇北侯府纵火行凶,险些出了人命,这到底怎么回事?”
京兆尹是陈江,京中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陈大人,我是宋司摇,方才去报案的鱼香是我的丫头。”宋司摇上前和陈江打招呼。
陈江看到宋司摇,便想到她牺牲在战场上的父兄,他也想起了他牺牲在战场上的亲弟弟陈河。
陈河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和宋司摇一样,如今都是孤家寡人。
“陈大人,这么晚了还劳你跑一趟,这等小事我府里可以自行解决,不如请随我来,我们喝喝茶,歇一歇。”
宋侍郎一边上前打招呼,一边使眼色让那些被打得倒在地上的下人赶紧离开。
“京兆尹奉皇命守卫京城平安,只要有人报案,无论何时何地,必须出现场,也必须破案,宋侍郎这般说,是要我违抗皇命?”
陈江语气严肃认真,宋侍郎连忙笑着摆手,他哪里担得起这么大的罪名,“陈大人误会。”
“宋二小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陈江问宋司摇。
宋司摇派人报的案,询问她是理所应当的。
可在宋羽儿他们看来,陈江这是在故意偏袒宋司摇。
“陈大人,我三妹被关祠堂,突遇祠堂走水,她说有人故意放火烧死她,下人还在路边杂草丛找到了一个荷包,我想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报官抓住歹徒,让那歹徒以后再行凶怎么办,于是就报了官。”宋司摇道。
“那荷包就是你的!二姐,你为何不承认?”宋羽儿大声问。
“你凭什么说荷包是我的?”
“荷包上面锈有一个“摇”字,不就是你的吗?”宋羽儿理直气壮。
宋司摇接过荷包看了看,又递给陈江,“陈大人,这荷包是今天新绣出来的,针脚粗糙,绣这荷包的人比较急,伤到了手,手上的血沾到了荷包上,留下了痕迹。”
她从容淡定,一一告诉陈江她的发现,“这荷包上面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叫梅香,此香有一个特点,一旦沾染上,可持续数日不消散。”
陈江闻言立刻会意,“来人,查看府里所有人,看看谁的手有伤?又有谁用梅香。””是,大人。”
陈江继续下令,“其余人跟着我进祠堂。”
宋羽儿阻止不了陈江办案,她心都提到了嗓子处。
半个时辰不到,陈江看完了现场出来,“凶手不是宋二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