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到了将军府门口,媒婆请新娘子下花轿。
宋羽儿半天没有反应,孟战庭才去掀开花轿帘子看,这一看,就看到宋羽儿还在昏迷当中。
“来人,快请大夫!”孟战庭大喊。
前厅。
孟二老夫人和孟编修坐在高堂的位置上,正等着新人进来敬茶,突然看见孟战庭抱着宋羽儿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孟二老夫人满脸疑惑。
孟战庭没有回答,抱着宋羽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往房间里面跑。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笑得极其不厚道。
“堂都不拜了吗?直接进入洞房?”
“这么着急吗?这二人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不已经怀上了吗?还着急洞什么房?”
……
孟二老夫人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这些话钻入她的耳中,像是一个又一个狠狠的巴掌,重重扇在她的脸上。
这时,媒婆跟了进来,开口抱怨,“哎哟喂,我保媒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新娘子还没有进门就晕倒了,真是触霉头。”
“什么?你说新娘子晕倒了?”孟二老夫人问。
媒婆点头,“可不是嘛,要不是和你有点交情,这媒我是不保了。”
孟二老夫人满脸愤怒,“这个扫把星,还没有进门就晕倒,这是要死了?这个样子,以后*庭儿的正妻怎么进门?”
她拍着大腿,喊天喊地。
孟编修骂了一句,“真是家门不幸,我孟家怎么出了这样的媳妇!”
“她算哪门子媳妇,她就是个妾!”孟二老夫人一脸恨意。
二人愤然骂人的样子,惹得宾客们笑得更大声了。
罗氏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场婚礼算是废了,从今往后,宋羽儿在府里要夹着尾巴做人,她将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原本前程似锦,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做人还是老实本分的好,宋羽儿要是不爬上孟战庭的床,她此时可能依旧是京城的娇娇女。
任何人做错事都应该付出代价。
宋羽儿现在承受的一切是她应该得到的报应。
孟大老夫人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面,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今天这场婚礼将是全京城的笑话,是孟家家族史上的耻辱。
她真是没脸看。
有些宾客看不下去了,也直接转身走了。
看着越来越少的客人,孟二老夫人一气之下,直接宣布这堂不用拜了,她也不管宾客,转身就走了。
宾客们见主人家都走了,他们也走了。
不多一会儿,客人都走完了。
等宋羽儿醒过来,来到前厅时,眼前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庭哥,这是怎么回事?人呢?”宋羽儿不知所措。
孟战庭方才一直在房间里面,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方才守着宋羽儿倒不是因为在乎她,而是害怕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