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雾被陆君凌强行塞了上车,一路上他飞快开着车,侧颜凌厉张扬,压着一股火。
白矜雾还在想是哪里没藏住。
到了华尔顿庄园,陆君凌抓着白矜雾的手快步往前走,白矜雾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能不能慢点,我跟不上。”
陆君凌没回她。
白矜雾偏着头扯了下唇,试图安慰他,“真没多大事,就是不小心摔的。”
陆君凌还是不听,越走越快,气压低的令人害怕,最后直接一把拦腰抱起白矜雾。
白矜雾突然悬空,只能任由他抱着,搂上他的脖颈,目光盯着他凸出的喉结,心里出来了个鬼点子。
她直接吻了上去。
女生的唇瓣和男人的喉结亲密接触,温度交换,陆君凌身体明显僵硬住了。
吻了几下,软糯的触感扑过来,激得他抖的越来越厉害,还咽了咽嗓子。
白矜雾吻了不了,最后轻咬了一口。
陆君凌偏着头躲她,语气阴沉,微喘着气,“安分点。”
庄园里到处都是人。
白矜雾不屑地切了一声,骂了一句,“小气。”
陆君凌抱着白矜雾进了屋,无视了沙发上的几个人,径直走进了卧室里,随后传来的清晰的锁门的声音。
元诗婳望着门被关上,有些微微愣神。
矜雾回来了。
还是被陆先生抱回来的。
亚伯姒雅很是兴奋,一个劲儿地问着江誉,那两人是谁啊,真配,江誉让她别问这么多。
元诗婳坐在一边,不知为何待不下去了,自己离开,进了卧室,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
门锁一锁,陆君凌把白矜雾抱到了沙发上,随后去找医药箱,低着嗓音,“把衣服脱了。”
白矜雾无所谓地回,故意跟他对着干,“不脱。”
陆君凌找医药箱的身影顿了顿。
随后他把医药箱扔了,大步走过来,替她解外套。
白矜雾这回倒是没拦,唇角有意无意地勾着,“我脱了,你是不是也得脱?”
不然不公平。
“白矜雾。”
男人低沉的声音喊她。
陆君凌阴郁的眼瞳抬起,直直撞进去,里面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
而不是一味地向他隐瞒,欺骗,不想让他知道一切。
白矜雾的心脏止不住地狠跳了一下,瞳孔里印着他冰冷如霜的面容。
“你这些伤怎么弄的?”
陆君凌胸膛微微起伏着,透着一股狠劲儿,“谁打的你?”
白矜雾的心砰砰直跳,微微向后挪了一下,却被陆君凌拽住大腿拉了回去。
他整个人倾身压过来,呼吸很重,压抑着轻微的哽咽,“我是不是你男人?跟我说个话这么难?”
“没什么值得说的。”
白矜雾欲盖弥彰,装作不在意的态度,“我又不疼唔——”
“可是我疼。”
白矜雾刚张唇,男人的热气就轰了上来,薄唇吻上她的,肆意地攫取,扰乱她的情绪和节奏。
陆君凌的大腿搁在她的中间,宽大的身躯压着她,两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脸蛋,另外一只手摸上她的腰。
男人的攻势太猛,尤其是现在他压着火,咬着她的唇都带着惩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