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上,有人推着一辆餐车来到他们旁边,褚孑诀将意面放在她面前,顺便拿了杯热巧牛奶放在她顺手拿到的地方。刚刚吃完一碗热粥,叶梁浅只吃了三分之一就停下来,她端着旁边的热巧牛奶喝了一口。旁边的褚孑诀已经将餐盘里的意面吃完,他拿起叶梁浅的叉子,盛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再吃一口,我帮你吃完。”
叶梁浅低头去吃褚孑诀喂来意面,他用丝方巾抵着下面,防止意面掉在她衣服上。她吃得很慢,褚孑诀也不急,直到她把叉子上的意面吃完,褚孑诀拿着手中的方巾替她擦嘴。飞机上的灯光昏暗,让人置身于安全中。叶梁浅还在小口小口的抿着手中端着的热巧牛奶,褚孑诀在旁边吃着她的那一份意面,她往下看着窗外的风景,底下一片灯火阑珊。
“好喝吗?”
叶梁浅回头看着他,餐盘里的意面已经被吃完,她看着杯中快要见底的热巧牛奶,她点头。
“给我喝一口。”
叶梁浅双手捧着杯子递到褚孑诀嘴边,她倾斜着杯子:“好喝吗?”叶梁浅已经将被子放下,她看着褚孑诀,只见他在笑:“我都没碰到。”叶梁浅看着那已经见底的热巧牛奶,她递给褚孑诀:“要不你自己……”
话还没有说完,褚孑诀已经吻上叶梁浅的唇,他的手指摩挲着叶梁浅的脸颊:“确实好喝。”
叶梁浅没说话,她靠在褚孑诀肩头,最后一口热巧牛奶下肚,暖进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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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铺里的灯被打开,花铺里有些闷,褚孑诀将门打开透气。娇艳欲滴的血红色玫瑰在静谧的夜晚,叶梁浅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她伸手去碰面前的玫瑰,上面还沾着水雾,应该是临时喷上的。水珠在灯光下反射,红绿辉映,褚孑诀抓住叶梁浅的手:“喜欢吗?”
叶梁浅点头:“这是我见过开得最好的玫瑰了。”
他们那天晚上在温房里待了很久,褚孑诀折了很久的玫瑰,叶梁浅在旁边帮他挑选着,时间过了很久,他们才折满99朵。后面的工作褚孑诀没再让叶梁浅参与,插花是一门技术活一个小时过去,他还只包了一个大概框架,时间实在太晚了,褚孑诀想让她回去睡觉,叶梁浅不乐意,她抱着褚孑诀的腰,将头抵着褚孑诀的后背:“不要。”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一大堆会议跟文件等着你处理。”褚孑诀劝着。
叶梁浅沉默了会儿,她松开褚孑诀的手:“那我真的回去了。”
褚孑诀转身吻了叶梁浅的额头:“晚安。”
叶梁浅回了房间,几天没有回来,房间里少了褚孑诀的味道,房间的桌面上摆了一瓶新的玫瑰。她打开衣柜里的灯,从里面拿出常穿的睡衣,浴室里佣人放的热水已经冷却,叶梁浅没去麻烦他们,她将浴缸里的水放完,将睡衣搭在浴室外的放置架上。她带好浴帽,花洒里面放出温热的水,疲惫感一扫而空。
浴室里升起水雾,半个小时后,叶梁浅关掉花洒,她打开浴室门,一大片水雾从她身后钻出,面前的镜子也被水雾朦胧。她拿起放置架上的衣服,镜子里依稀能看见人的轮廓。她穿上衣服,看着眼前的洗手台,脑海里浮现某天他们的兴致都很好,褚孑诀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她一抬眼就能看见镜子里……
她迅速走出浴室走到窗前,这间房间正对着温室,她掀开窗帘,温室里依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