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选定方向,立刻出发。
但是没过多久黎簇再次因为缺水昏迷了。
不过这好在还有一个人保证了他的存活。
黎簇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直冲鼻腔,而他的身边躺着依旧昏迷(睡着)的时似年。
门忽然开了,外面站着一个脸熟的医生,她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两个死孩子!没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提心吊胆吗?你没事没死好歹通知我一声。”
黎簇见状有些委屈的看向她,“我错了嘛。”
梁湾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上前为黎簇处理伤口,“你这到底是干什么了呀,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黎簇睁着无辜的眼睛道,“他们,他们是谁呀?”
梁湾见事情不对立刻软下声音,“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你和我说说。”
黎簇开始他的演技,可能是和时似年待久了他身上那股无辜感学了个五分,不过也足够了。
“我,我斯——我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
“你别和我说,你不记得了啊?”
“我当然记得,我去了你家,你还帮我缝伤口。”
“算你还有点良心,后来呢?”
“后来……后来?”黎簇捂住脑袋痛苦的搜寻自己的记忆,“后来我不记得了。”
梁湾震惊道,“不是吧。”
黎簇看着他随后看向另一张床上的时似年,“他怎么样了,我记得他好像和我一起的。”
“他?他的问题比你还严重,他之前醒过一次我问了,他只记得那天把你送来医院,然后睡着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说着拿起两人的病历仔细翻找起来。
黎簇嘴角微微抽搐,还是你狠呀十四,这么做就不怕被发现吗?
梁湾看着黎簇的病历本上写着:
头部外伤,头痛六个小时,神志不清两个小时,之后出现逆行性遗忘症。
又拿起一边时似年的病历,他的更简单就几个字:
先天定期逆行性遗忘症。
梁湾觉得这个病,有点眼熟。
没一会黎簇的父亲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几个黑衣保镖,
黎簇父亲走到黎簇床边,而黑衣保镖这是围到时似年的病床边。
梁湾站了起来,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将给出了一张转院单给梁湾。
没有办法白纸黑字还有公章,梁湾只能放任他们小心的将时似年带走。
黎簇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这家伙,家庭实力竟然如此雄厚。
他见过最有钱的人也就苏万也没见过这么多保镖的呀。
随后梁湾只能找黎簇父亲了解了一下黎簇的情况,转身离开了病房。
另一边梁湾回忆起很久之前。
晚上查房时听到了有人在大声说话。
她身为医生自然是上去阻止,打开门进去,她看见一个男人躺在病床上,裸露的身上是一只麒麟盘旋在他半个肩膀上。
而另一位,更加让她记忆深刻,他的身上是一层金色的神纹,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全身。
两个男人站在他们病床前争吵。
其中一个男人看见她,立刻上前将她推了出去,她特地看了一眼病历,里面两位都是逆行性遗忘症。
第二天,那个全身神纹的家伙就醒了,火速出院,梁湾还特地去看了,一眼,无论是神纹还是麒麟,都消失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们可能和自己的身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