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卢府,他依然选择了翻墙而入,张小艺的房间还亮着灯,住在卢府的人已然早早歇下了。
龙十一轻车熟路,轻轻推开了张小艺的房门,他刚进去,庐家的花园里的花架下便冒出了两颗人头,两人相视一笑,便各自回屋去了。待两人离去,良久假山后才又走出一个人来,那人望着张小艺房里的灯熄灭后又抽了一杆旱烟才心满意足,悠悠回了屋。
又是一夜梨花残,天亮时男人还不肯离去,拥着几尽瘫软的女人一遍一遍地要,女人受不住在一个劲告饶,男人只是坏笑,好像昨夜累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女人见哀求无果,只得任命地窝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布。
直到中午,男人方才从后门离开。
龙十一前脚一走,张小艺就睡死了过去,梦里一直都在念着一句话,不要,龙十一。
一连三日,浑浑噩噩,白日黑夜,张小艺几乎死在了龙十一的淫威之下,可两人刚分开,又想得要了命。如此往复,张小艺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跟那不早朝的皇帝一个样了,每天都在床上度过。
第四天,龙十一没来。
张小艺知今日是他纳侧妃的日子,她内心平静。
既然坐到了那个位置,他纳妃就是迟早的事,她没什么好报怨的,再说这媚氏姐妹还是她送上的,她怨得了谁。
与此同时子矜宫一片喜气,虽然只是瑜王纳侧妃,但宫里许久没有过喜事了,大家都格外高兴,包括各宫的太监宫女都沾了点瑜王的喜气,每人都得了炎帝二两银子的喜钱,宫中一片祥和。
入夜终于曲终人散,而瑜王早也已被人灌醉,等送入新房时,新妇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该走的流程勉强走完,瑜王便一头倒在了龙床之上。新妇并未因此报怨,反而更加体贴入微的服侍,宽衣解带,醒酒舒怀,男人任凭新妇发落。
半夜龙十一从睡梦中醒来,红帐外灯火通明,怀中新妇只着一件红色肚兜,如柔藕一般的手臂正环绕在他胸前,龙十一有些头痛,这是酒醉后的感觉,昨夜自己一杯一杯只想把自己灌醉,这样就不必去面对两位新妇的面孔,以至于还有一位新妇还未礼成,龙十一轻轻推开怀里的人,起身往外走,无论如何,今夜还差媚家二姑娘一杯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