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闹钟按时响起,温锦希缓缓睁开眼睛,她艰难的坐起身子,昨晚的宿醉让她头痛欲裂,她用双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旁边的床头柜上是楚言给她留的字条。
昨天又是楚言把她送回来的……
温锦希无力的抓了抓头发,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忘不了那个狠心的女人。
自怨自艾了一会,她无力的下床,简单的冲了个澡,今天的妆容比往常要化的重点。
化完妆后,她换了一套衣服,看着镜子里精致的模样,她满意的出了门。
温氏集团楼下,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平稳的停在专属车位上。
温锦希利落地推开车门,高跟鞋稳稳落地,发出清脆的“嗒”声,干练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一头栗色的长发散在肩头,精致的妆容,丝毫看不出昨晚的宿醉。
温锦希踏入公司大堂,前台接待员立即起身,面带微笑,齐声说道:“温总,早安!”
路过的员工们也纷纷停下脚步,侧身而立,眼神中透着尊敬与崇拜,“温总好!”
温锦希神色淡然,只是微微点头回应,迈着沉稳的步伐,上了电梯。
来到办公室,楚楚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希希姐,您的黑咖啡。”
这是温锦希这几年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只喝一杯黑咖啡。
近几年,她几乎没有再做过早餐,甚至连厨房也不愿意踏进……
关于楚楚
夏知意走后,温锦希去过一次画室,楚楚告诉她,夏知意给她转了一笔安置费钱,让她把店关了,将画整理好打包寄给楚言。
温锦希心里苦涩,夏知意对所有人都做了安排,唯独她……
看着那些画作,仿佛在里面看到了夏知意的影子。
温锦希将楚楚带招聘进了公司,成为了她的私人秘书。
那些画也被温锦希寄到了自己的家。
这几年,每当心中苦闷、彻夜难眠的时候,她就会来到画室,坐在那些画面前,睹物思人。
思绪转回
这几年楚楚一直跟着温锦希,像妹妹一样,负责她的日常行程、生活起居等。
“希希姐,你看起来有点憔悴,你要多注意身体呀”
这么多年,楚楚当然知道昨天那个日子是多么的特殊。
每当看着温锦希颓废失落的模样,她有好多次在心里暗暗的责备,她之前最喜欢的知意姐姐,为什么会这么狠心抛弃深爱她的女孩。
“嗯~。”温锦希笑了笑,随即转移话题问:“新北集团考察的怎么样了?”
楚楚将调查报告递给温锦希后,总结道:“新北集团近几年投资连连失利,资产缩水,资金链可能也有问题,董事长夏明理也是疾病缠身,整个集团算是岌岌可危,听说夏明理有个女儿,五年前本来要和城开集团的少爷结婚,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婚礼当天女儿确不见了,夏明理对外说好想是得了什么病,近几年就再也没有这个女儿的消息,业界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温锦希只是简单“哦”了一声,她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她交代楚楚说:“对新北集团的资金运转情况进一步深入调查,等摸清楚其真实状况与潜在风险之后,我们再来商讨合作的事宜。”
新北集团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向温氏频频抛出橄榄枝、主动示好,表现出了强烈的合作意愿,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温氏达成某种形式的合作关系,这不免让温锦希怀疑新北集团是不是出了问题。
温锦希认为若能和新北集团合作共赢,自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温氏现在最不缺合作人,并且现在温氏集团已明显超越新北,所以温锦希对于本次合作并不急切。
“好的,希希姐。”楚楚突然想起来:“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温锦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细声问
“新北集团在月底要组织一个慈善拍卖晚会,听说业界名流都会参加,新北为表诚意亲自送来了邀请函,您要去吗?”
“哦~知道了,到时候再说吧。”温锦希对这种晚会自然是没有兴趣。
近几年,温锦希接到过无数公司大大小小各种活动的邀请函,但温锦希一次都没有出席过,业界对她的评价是年轻孤傲自大,但她丝毫不在乎。
整个上午,温锦希都非常的忙碌,直到中午才得出空来。
她简单吃了点饭后,就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此刻,大洋彼岸
夏知意正忙着筹备着自己的画展。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举办画展,但这一次对于她来说格外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