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
这两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也不见有一个人影,一个胆大的建奴,干脆提心吊胆的朝城墙上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
“有人吗?”
这建奴又加高了音量,重复喊了几声,并且一声更比一声好。
喊了好几声之后,依旧没人回答,这俩建奴已经预感到了不好,两人对视了一眼后,从马鞍上取下挠钩,拿在手上抡了几圈之后,抛上了城墙。
接着两人抓着挠钩后面的绳索,胆战心惊的向着城墙爬去。
这俩建奴,训练有素,用挠钩爬上冀州城墙,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而他们上墙之后,全部傻眼了,别说城墙了,就连城里都没有一个人影。
两个建奴又对视了一眼,一个建奴顺着挠钩绳索而下,赶紧回去通知鳌拜,另一个建奴则单独一人蹑手蹑脚的向城内的城门走去。
他顺利的下了城门,但也依旧不见一个人影,他本想独自一人打开城门,但发现城门栓木巨大无比,光凭他一人绝对无法取下,只得悻悻的砍下一小块栓木后,重新回到城墙上,顺着挠钩绳索而下,跟在另一个建奴的身影回去报告情况。
“报告将军,小的们登上了城墙,城上空无一人,索伦将军好像已经不在城中了。”
那建奴回来报告情况,把鳌拜听得一头雾水,冀州乃是他们屯放物资的重地,索伦怎么会不在城中。
“随你同行的另一个人呢?”
鳌拜显然不相信这家伙说的话,只当他是一时犯浑,便问起了另一个人来,想向他问个究竟。
鳌拜话音刚落,就听到浓雾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浓雾里出来的正是另一个一同前去的士兵。
那士兵见了鳌拜后,还不待鳌拜张问,就已经惶恐不安的滚下马,带着一种惊恐地声调说道:“将军,刚才小的从城墙内翻了过去,并且还下了城墙,亲眼目睹城内无一兵一卒防守,甚至连城内都无一人。”
“怎么会这样?”
虽然鳌拜一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将军若不信的话,请看这个。”这建奴忙从怀中取出自己砍下的一小块栓木,恭敬的举到头上。
立刻有一亲兵从他手中取走了栓木,恭敬的递到了鳌拜的手上。
鳌拜久经军戎,虽然砍下的这块栓木很小,但是鳌拜只看了一眼,就能确定它真的是从城门的栓木中砍下。
“来人啊!取一百两白银来,赏给他。”
“谢将军。”
鳌拜显得对个有勇有谋的建奴格外的欣赏,当即一个亲兵就拿出了两锭大明官银,每锭足足都有五十两,沉甸甸的放在这个建奴的手上,这个建奴喜的是喜笑颜开。
鳌拜摆了摆手,这建奴当即识趣,拿着银子闪到一边去了,另一个一同前去的建奴,虽也是冒死同往,但却什么都没捞到,别提他心里有多幽怨了。
“走,都随我去看看,索伦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