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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宫宴

此次结果不出周宣意料之外,案首还是她。她还特地问了传信的人,得知周樾得了第二,李诚得了第三。她心中不起波澜,封了半两银子给传信使者,将他送出去了。    此时离端午节只剩了不到十天,周宣心中可比县试、府试前还要紧张的多,皇帝之前只让她细心准备,可没有告诉她准备什么,更别提漏题了。参加一场没有参考书、没有考试提纲、没有考试范围、甚至不知道是什么科目的考试,哪怕身经百战也会慌张啊。    到了端午节前三天的下午,周宣方才接到了端午节宫宴时入宫觐见的旨意。传旨的正是御前太监方公公。她在宫里那大半年,除父亲外,就属和他打交道最多。知道哪怕塞红包对方也是不敢要的,直接没费这事。皇帝自然不可能为这点小事专门下一道圣旨,倒也免了她专门找屋子架子供奉圣旨的麻烦了。    到传完了口谕,方公公还传了句私下的叮嘱:“此次一同进宫的神童,除了周、李二人外,还有几个并非出身官宦家庭的学子。按圣上的意思,小主人不宜穿的太过华贵。奴才先去别人处传了旨意,虽然无人敢打探陛下此次都召见了谁,但是小主人与二人同年参加考试,名次又在二人前。那二人多半要来小主人这里打听。小主人只说接了旨意就是。若他们送些礼品来,不可收。”    周宣答应了,将方公公送到门口,看着他乘车走了。    第二日两府果然遣了人来,而且还挺巧合,周府的管事出门时还撞见了李府的人赶来。周宣按父亲的吩咐如实说了自己也被邀请的事,二府送来的礼品则都没收下,婉言谢绝了。待送走了两拨客人,她就该好好想想究竟那天该如何表现了。    十岁儿童的身材真是一天一个样,她去年做的衣裳如今已经显得小了,今年新做了一批,多数都是青色、黑色。端午节穿未免显得太过老气、沉重。鲜亮的倒也有,只是材质太好,不符合她举人家孤儿的人设。    周宣左挑右捡,找出了一件湖蓝色袍子,嘱咐如意得空时帮她熨一熨。    说起来,她也是穿越之后才发现,原来熨斗不是现代的发明,只不过古代的熨斗不是电熨斗罢了。这边的人用熨斗熨烫衣服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了,不是什么新东西。    端午节来得飞快。当日一早,宫中就派了车来接人。周宣早已准备好了,只穿着备好的衣服,带着上次宴会时戴的独山玉冠。别的饰品一概不佩戴。上次她入宫时走的是宣德门,这次走的是另一个门,名字她就不知道了。入宫后,几人先没有见到皇帝,而是分别被带到偏僻的宫殿处分别搜了身——当然周宣不用——然后又被带到了举行宴会的琼英殿偏殿等候。待皇帝散朝后再举行宫宴。    这次面圣的人中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是一个兖州来得举人,去年十五岁是中的举,今年也不过十六岁。其余的年纪更小。此时虽然不在御前,但毕竟在宫中。因此虽然太监已经离开,也没人敢说话行动。    周樾和周宣稍微熟悉一些,见她穿着依旧有些寒素,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原本两个相府都是送了些华服来的,只是她一概没收,如今入宫面圣穿的也不算华丽。只用了寻常的绸缎衣裳。    又沉默着待了一段时间,传令的内侍方才请他们去了举行宴会的正殿。这次宫宴主要请了一些近支宗室和几个重要的臣子,几人当然敬陪末座,坐在了离殿门口最近的位置。待跪下三呼万岁后,众人便就座了。    琼英殿是一处中等大小的宫殿,约能容纳三四十人,皇帝东向而坐,南面坐的是皇亲国戚,安王、福王、康王及三个世子都在。还有一个瘦小的女童,周宣猜测她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表妹,不由多看两眼。她看上去只有六、七岁左右,身材矮小,脸色苍白,最要紧的是嘴唇上带了点紫色,显得不太健康。她神色也很冷淡,似乎殿中热闹与她无关,目光都落不到实处。    北面坐得则是诸臣子和这些被请来的神童。    皇帝自登基后从未纳过妃子,后宫连宫女都快绝迹了,更别提歌姬舞女。宴饮上表演的也换成了未净身的乐师。不过这个乐团技艺倒是不错,得了不少夸赞,连皇帝都命人赏赐了些财帛。    接着皇帝又一一关怀了众宗亲,尤其是毓庆郡主,被拉到了皇帝身边坐下。只是她神色始终是冷冷淡淡,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本朝原本只有亲王嫡出女儿和太子之女才能封为郡主,其余王女都封为县主,公主之女则没有封号。但皇帝疼爱自己唯一一个妹妹,因此爱屋及乌,也给了外甥女郡主的封号。    待关怀完了这一圈人,皇帝方才想起了这几个神童,于是命一一上前来受他考问。这排序是按年龄来的,周宣恰好是最小的,排在最后。兖州的举人则排在第一。    皇帝也未为难,问了几句经书上的注解,见他虽然慌张,但答得还不错,就夸奖了几句,赏了些金帛给他。虽然数目不大,但也是挺大的荣耀了。    接着又过了几人,皇帝都未为难。轮到周李二人时,恰好二人父亲也在殿上,因此皇帝不止夸了二人本人,还夸了二人的父亲教子有方。    轮到周宣时,她已经不紧张了,毕竟之前出的考题没有超出她知识范围的。她从容出列,口称万岁,行了个大礼,声音比之前的所有人都要平稳。    皇帝立刻让她起来了。先问了问她的年龄,再温言夸奖了一番。又说起了府试的事:“客之之前也曾在朕面前夸奖了你,说你行事从容,不骄不躁,是个有章法的孩子。”客之正是京兆尹杜大人的字。    周宣忙称不敢。    皇帝又说:“朕听闻你这一场的策论题目乃是用兵之道,你是如何写的?说来听听。”    周宣只觉得这题目出乎意料之外,稍一惊慌。但因为之前出考场时立刻又写了一遍,时间隔得也不长,仍是将自己的策论文章复述了一遍。与她写的原稿可能有些字词上的出入,不过大体是一致的。    殿中众人听了也是若有所思。皇帝微笑着赞赏:“真是才思敏捷,考试如今已过去快一个月了,难为你还记得。可见是心中真有所感,才能记得如此清楚。你这文章写的很不错。下去吧。”    说着,让人赏了她一对玉璧,周宣忙谢了恩。    宴会后,几位童子就被送出了宫,因有公务,几位大臣就随皇帝一起去了勤政楼。    待李大人回了家,家中就不安稳了。他青年丧妻,又娶了一房,出身没有原配高,性情也算不上贤良淑德,有些过于直爽了。今年下场的幼子李诚就是这继室所生。他上面还有原配留下的长子,因此不能继承爵位。不过这继室虽然妇德有缺,心肠倒不坏,对前房留下的长子也很尽心,因此李公倒还能容忍她。    然而他府上这一场热闹就是继室惹来的。    “你们那前朝的事,我一个妇人家也不懂,只是你们这些事怎能平白带累我儿子?他学习用功,太学的夫子都说了他好的。谁知倒因为你的连累,几次三番输给一个连诗都不会做的破落户?天下怎有这样的道理。”    李相不由得一阵头疼。这继室家中深信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不曾让她读书识字,也不晓得一些道理。和她细说也是无用,只得回答:“这考试又不考诗赋。县试时主考官就誊抄了一份卷子送到府上来,文章确实写的比诚儿好,难得贴经也没错。这次的策论更是在陛下接见时当着众人的面背出来了。在场的人都赞许的。你莫要如此不晓得事理。”    这妇人如何肯听,依旧说:“纵然这考试如此,这次宴会上是怎么回事?我听诚儿说,圣上问那黄毛小儿的问题与问其他人的都不同,赏赐也丰厚得多。分明是借着这小儿踩我们家的脸面呢。倒教这小儿借着诚儿上了位。你怎能如此善罢甘休?”    李相吓了一跳,忙让她停止:“胡闹,我们家在圣上面前哪有什么面子,我等忠耿之臣只会喜悦陛下日后又得一栋梁,你这些话不许再说,否则连累的是你的宝贝儿子。”    那妇人本来还要纠缠,李相已经是头疼不已,命人将她送走了。心里想着不能再让儿子和她太亲近了,再下去难免眼界狭小。    皇帝虽然这两年棱角平滑了许多,但是毕竟是中兴雄主,招了他的眼难道是什么好事不成?这学生既然得了皇帝青眼,连拉拢都不行,如何能打压。    待想好了,李相就召了府上管事来,说:“明日起便不许诚儿进内院了,他也大了。成天往娘亲那里跑是什么事。夫人若有意见,就说是我的决定,让她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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