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延边四人组又追了上来,其中一个人把腰带都解了,显然是要活捉他!
“做梦呢,做梦呢。”
郑立钢瞪着眼睛,一路小跑,直奔出租车,拽开车门,还没坐进去的。
从里面一只脚伸出来,直接踹在了郑立钢的胸口,强劲的力道,直接把他踹的向后倒去。
绵正鹤叼着烟从车里下去。
手里还死死的拽着宋红玉的头发,在副驾驶上坐着的宋红玉痛的连忙求饶。
就绵正鹤的手劲,能把宋红玉的头皮都撕扯下来,即便他没怎么用力气。
这女人也就是一个花架子。
“呸,够狠啊。”
郑立钢从地上翻身站起来,扭头看着包围过来的延边四人组,又转头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绵正鹤,眼里没有一点害怕。
全是走投无路的疯狂。
他握紧手里的剔骨刀,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脸上挂起了狂傲疯癫的笑容。
“能告诉我,是谁要办我吗?”
“动了不该动的人,需要我提醒吗?”
绵正鹤猛地松手,放开了宋红玉的头发,紧接着一拳锤在副驾驶的车窗玻璃上。
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他打的粉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宋红玉,被绵正鹤抓着脑袋。
摁在玻璃碎裂的车窗门上。
狠狠在残缺不齐,就像锯齿一样的碎玻璃上摩擦了两下,碎玻璃把宋红玉的额头摩擦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她的惨叫声。
更是在小区里回荡了起来。
“这是一点利息,本钱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绵正鹤松开手,把宋红玉摁进车里面,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郑立钢一秒。
刚才做的事情,就像是随手摔了个茶杯。
但是车里的宋红玉,双手捂着流血的额头,惨叫声和哭声全都哑在了喉咙里。
“那你先给我死吧!!!”
郑立钢知道自己走不出去了,吉大顺栽了,石毕把他给卖了,宋红玉也完了。
他也完了,但是他绝对不认!
就是死,他也得拽上一个垫背的!
郑立钢攥着剔骨刀,对着绵正鹤就冲了过去,至少,至少换一个!
绵正鹤伸手,从腰间掏出那根揣磨的油光锃亮的短棍,就在郑利刚一刀刺过来的时候。
唰的一声。
短棍后发先至,啪的一声砸在了郑立钢的手腕上,光那清脆的骨裂声。
郑立钢手里的剔骨刀就飞了出去。
手腕骨都给他打碎了,剧烈的疼痛,刺激的郑立钢的眼睛都红了起来。
绵正鹤可没打算放过他,左手抓住他的衣领,右手攥着短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棍子。
这短棍也就是比匕首长一节。
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但是在绵正鹤手里,那就是十足的暴力武器。
噗的一声,郑立钢的脸皮被直接抽烂了,两三颗牙齿随着鲜血飞了出去。
一棍子把郑立刚打的愣住了。
脑袋都回不过神来的那种,绵正鹤随手扔掉棍子,五根手指攥紧,沙包大小的拳头。
呼的一声,打的郑立钢口鼻流血,向后仰头,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破布娃娃。
“带着他们,上楼!”
绵正鹤随手把昏迷过去的郑立钢扔在地上,一边的延边四人组看到这一幕。
对绵正鹤是无比的恭敬。
可绵正鹤压根没管他们,而是拿起手机给江望打去了电话,这边的事情他都办完了。
就等这位老板过来亲自验收了。
在雪城那边。
江望已经开始动身了,还带上了岳父岳母,在得知刘望弟被救出来了。
刘强军这个老爷们眼眶都红了起来。
为了避免丈母娘又哭出来,江望还安排了一辆救护车,被抓过去了这么久。
天知道,有没有受什么伤。
一个多星期没好好吃饭了,江望都能想象到那皮包骨头的样子,不过事情总算是要完了。
江望坐着车,在赶往滦城的路上。
给在家里还在担心的刘迎弟报了一个喜,让她不用担心了,把家里收拾一下。
今晚要是见到刘望弟,身体没有事情,就直接用救护车上高速,连夜往老家赶。
“好,你那边安排,我……我这就去找医生,去安排一个住院的地方。”
在刘家庄的刘迎弟,挂断电话后,急忙去村里找人,县里的医院他们村里就有人。
现在整个刘家庄亲如一体,都是利益共存的关系,那亲戚可是比铁打的都结实。
刘迎弟一句话下去,就是没有合适的病房,临时都能腾出一间来。
甚至就是县长,要是知道这边的事情。
也要亲自过问一下,毕竟刘家庄可是弄了三四个厂子过来了,而且还从国外搞钱回来。
村里的壮劳力,都在外面赚外汇的。
春山县这个小地方,今年最大的经济兴旺,还是刘家庄这里大兴土木搞起来的。
县长还指望那个传说中的富贵姑爷回来,多多投资一下家乡,那就什么都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