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听到这话,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走到了一位风姿绰约、容颜姣好的少妇跟前,皱起眉头问道:“我说这位大嫂,你连我究竟想要做些什么都不清楚,就这般大呼小叫地让我住手,还口口声声说有什么事情冲着你们来。
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被江岩这样当众质问,那位少妇瞬间羞得满脸通红,简直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当着如此众多人的面,这番话叫她如何能够说得出口嘛?
于是乎,她只能低着头,用一种近乎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嗫嚅道:“只要少爷您愿意大发慈悲,饶过这些孩子们,无论让我做什么,我......我都心甘情愿......”
看着眼前这些女子们一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江岩不禁微微一笑,他决定不再继续逼迫她们。
于是转身面向众人开口说道:“各位不必如此惊慌失措,我把你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并将你们买回,并不是要把你们当作低贱的奴隶看待,更不会将你们视为随意玩弄和掌控的物品!
如今,我的酒楼即将盛大开业,正急需大量的人手来协助经营。
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奴隶,而能够像普通百姓那样拥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而且,我将会按时给你们发放相应的工资酬劳,每个月还特意安排了足足四天的休息日供你们自由支配。
我并不在意你们过去曾是尊贵的官太太,还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富家少爷或者千金大小姐。
那些过往的荣华富贵早已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无踪,化为梦幻泡影。
同样,无论你们心中怀着多么深沉的仇恨与怨念,请暂且将它们深埋心底吧。
因为当自身实力尚未足够强大时,所有的复仇念头不过是空谈罢了。
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这酒楼中的一员,我向你们保证,在这里没有人敢轻易欺负你们!
好了,现在,如果有擅长烹饪做饭的,请自觉站到这边;
若是精通账目核算,或是曾经有过生意管理经验的,就请到另一边集合!”
江岩这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语说完之后,在场所有人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
脸上纷纷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这世间竟然存在对奴隶如此友善之人?
不仅给予他们如同常人般的待遇,甚至还发放工资?工资究竟是什么新奇玩意儿呢?
无论如何,能够过上近似正常人的生活,对于这些曾经饱受苦难的人来说,已然是梦寐以求之事!
此时,人群中有位妇人挺身而出,高声说道:“我擅长烹饪,往昔便是凭借着一手精湛的厨艺,成功赢得了相公的欢心!”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我精于管理生意,过去家中的产业皆由我悉心打理!”
随后,另有一人自豪地宣称:“我自幼便对账目管理极具天赋!”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精心挑选与严格考校之后,江岩终于从众多参选者当中遴选出了几位出类拔萃的人才。
首先被选中的是酒店经理一职,担任此职的乃是一位性情豁达、落落大方的妇人,名为王佳芝。
这位王夫人不仅身材丰腴、肌肤白皙,而且言谈举止优雅得体,令人印象深刻。
为了协助她更好地管理酒楼事务,江岩还特意为其配备了两名伶俐乖巧的小姑娘充当助理。
而负责财务方面工作的,则是年仅十五岁的马娇姑娘。
她自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算术才能,其能力之强足以让众多成年妇人们都望尘莫及。
然而,考虑到实际工作中的复杂情况,江岩依旧为她安排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妇人以及另外一位同样精通数术的妙龄少女,以确保财务工作得以顺利开展。
而后院的酿酒作坊如今则交由了一位名为聂聃的沉默寡言的妇女来打理。
聂聃是一个性格内敛的人,不太擅长与人交流沟通。
然而,正是因为她这种沉稳内敛又认真负责的性格,让她带领着一帮青春活泼的少女们一起酿酒显得再合适不过了!
除了酿酒作坊之外,酒楼餐饮等方面的事务也都有着相应的人员负责管理。
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虽然有些词汇,大家都不理解什么意思,但没关系,以后会系统的培训她们的!
与此同时,那些朝气蓬勃的少年们,则被全部交付到了范离的手中。
江岩对范离提出的要求非常明确:要按照军伍中的严格标准,训练出一批不仅敢于奋勇杀敌,而且还能忠心耿耿地追随自己的精锐士兵。
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江岩神情严肃地注视着范离以及他身后那一群充满朝气与活力的临安子弟们,
郑重其事地说道:“诸位,如今咱们这酒楼里,新来了许多容貌出众、风姿绰约的妇人。
在这里,她们和你们拥有着平等的地位。
我衷心地希望大家能够明白,没有人可以肆意妄为地做出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恶劣行径。
倘若你们彼此之间真心相爱,并且愿意携手组建家庭,那么我将毫不犹豫地举起双手表示赞同。
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凭借自身的武力或者权势去强行逼迫这些妇人,一旦被发现,以军法从事,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姑息迁就!
各位妇女同胞们,请务必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试图以任何方式强迫或者威胁你们,不要害怕,立刻前来找我,我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范离,你也要切实约束好你手下的这帮兄弟们,切不可让他们胡作非为!”
范离闻言道“放心,我手下都是经过考验的好兄弟,不会出事的!”
之后,大家各行其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