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川安排给令棠身边保护的两个暗卫控制住其他家奴后,也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随后沈川收到了暗卫发出的信号,也带着几个锦衣卫骑马赶过来了。
看见这一幕,清冷的沈家玉郎眸子里,戾气横生。
该死的周二,真是给他脸了,敢觊觎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他提着剑大步走过去,下颌紧绷,就一脚把周逾珩踹倒在地上,“滚开!离本世子的未婚妻远点!”
他语气暴烈,听在人耳中,字字生怖。
那些家奴看见锦衣卫的红色鱼服和绣春刀,当场吓得面无人色,很怕要血溅当场。
可在恐怖威压下他们是手抖腿抖,嘴唇更是哆嗦的厉害,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沈川挡在崔令棠身前,杜绝周逾珩窥探的目光。
周逾珩被这一脚踹得倒在了地上,清秀的脸颊沾上了泥土,格外狼狈不堪。
随后他呸了一声,被沈川当胸一踹,吐出一口血,“沈川!你牛什么?你在我面前得意什么?
你就是命好!天生一副强健体魄,昂藏八尺!
要是我周逾珩也像你一样,我永安侯府的门第,我宫里盛宠的姑姑。
我不管是入仕还是从军,都不会比你差在哪里!!!”
他边大喊边流泪不止,然后狠狠捶了下地,像是极其崩溃的模样。
崔令棠刚刚说他是短命鬼,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就因为天生体弱,没有一个康健的身子,就连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子也没有资格,被她嫌弃不已。
她用那样厌恶的眼神来看他。
被自己的情敌沈川此刻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好像自己在他沈川眼里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对手,可以轻易被他踩在脚下!
沈川轻蔑地看了坐在地上的周逾珩一眼,“你确实是和我一样生在权贵之家,我们的起点一样。
可是就算你身体康健,你也不一定有我这样的成就。
我探花郎出身,从小苦读,和全国的读书人竞争,你这脑子就算是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一定考得上!
我从小苦练武术,天不亮就蹲马步,就算是冬天滴水成冰也一样坚持!
还要苦学剑术和枪法,姿势一下不对,就要被我父亲用藤条抽,你也不一定吃得了这个苦!
我进入锦衣卫查了无数大案,杀了多少贪官污吏,为陛下解忧,二十一岁当上锦衣卫指挥使,本朝最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你也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城府和手腕!
你还大言不惭不会比我差在哪里?”
周逾珩被沈川一番话说的愣在那里。
沈川把令棠扶上马车,看也没看周逾珩一眼,一行人离去。
永安侯府的家奴们见他们走了,连忙扶起周逾珩,“二少爷,您刚刚吐了血,咱们快回去叫大夫看看!
那沈川手里有锦衣卫,锦衣卫各个武功高强,擅长隐匿,咱们斗不他的,啊!”
一行人匆匆忙忙抬着周逾珩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往永安侯府驶去,而周逾珩全程不说话。
周逾珩回去当天晚上,永安侯府就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