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簌簌,月高光皎。寒风呼过灵冥殿的殿门淌入殿内,大殿的投屏上倒映着大赛时总观战台上站着的两位金发人士。
长者面容冷峻,眼睛深陷在眼眶里。那双眼睛中蕴含着煞气紧紧看着投屏中的画面,“肃禾,你应该清楚这次的目标是谁了。”
他盯着投屏上的金发少女,神色阴戾,瞳孔中流露出阴狠。“知道,父亲大人。”
长者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未知,他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成,凌云就是我们的。”
长者挥袖转身离去,“不成,你还有他们就不用回来了。灵冥不需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在大殿深处,门内透出丝丝火光。房内的墙壁上一张被捏皱的相片被纤细的银针牢牢固在墙面,相片中少女的面庞被银针穿过,“既然你阻碍了父亲大人的计划!那你便去死吧!云冉夕!”
侍从木讷的开口,“少主,前往比赛的舰船已在大门等候。”
肃禾轻蔑的从侍从面前拂过,手掌轻触过侍从的额间。一股冲击将他的狠狠拍向地面,鲜血描摹着地面的裂痕。侍从呆滞的爬起,红色沿着面庞滑落至肩头后滴落地面。灵冥一队的六位成员整齐的站成队列迎接他的到来。
翌日,晨光透过窗纸洒落在族长府餐厅的地面上。阳光与云朵完成交替,旭日高高挂于天空。金发少女思来想去轻声开口,“阿爹...有没有那种特殊灵蕴的样本啊?”
云浩冥早就料到她会询问此事,打消她的想法,“样本早就在发现记录后便被集中销毁了,纵使你体质特殊我们也不会让你接触如此危险的东西。尽早打消这个念头!”
云冉夕愣了愣神,她虽然知道自己提了个很危险的问题,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让她去接触,就如觉醒灵蕴后不让她接触有关灵蕴的一切事物一般强势、无助、必须如此。
饭后她被云浩冥关在了房间当中,云栖瞳看向阁楼,“阿姐……”
言少卓虽然理解云浩冥的做法,但还是有些许犹豫不决,“我们就这么看着她到决赛吗?这和囚禁她没什么区别吧?”
谪潇神情严肃,神情中夹杂着些许无奈,“你有信心出了这间房间能追上她?”
白萤萤虽然很同情她,但她总是会有许多太过危险的想法,“冉夕可以说是我们当中身法最灵活的了,云叔还怕我们看不住她,特意在房外加了符文不让她出来。”
齐桁很是不理解,“她为何总是会有那么危险的想法啊。”
伊凡,“话本里不常说心怀天下之人必会舍弃自己的安危为天下人考虑周全。在大家族的耳濡目染中长大,她估计也会成为像云叔那样成为心系整个凌云的领导者。”
谪潇,“但她可能没想过,在她做出以身犯险的决定时。爱护她的家人会为了她的安危做出违背天下人的举动。”
房间内,一团蓝白色的灵火飘在了半躺在床榻上的她的面前,“这可不像你啊,甘愿在这被管束。”
云冉夕平淡的回复,“我还能怎么办?阿爹为了防止我跑出去用了密锁符文,外面的人不使用密锁解开符文我也出不去啊。”
“再者,繁栖不说了她就造了那么一把可以砍断红缠丝的剑。样子、功能全忘了,怎么找?比大海捞针还难上数百倍。总不能一把一把的试吧?光陨剑渊里的剑就有数万把了,待试到那时候凌云早就被侵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