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仝上前一步,故作好心道,“一旦警方介入,你不但要坐牢,还要被大家戳脊梁骨,不但你们夫妻俩,就连立诚都跟着抬不起头来。他现在是云都县委书记的秘书,如果因为你的事,丢了前途,你能心安吗?”
夏松涛虽早有防备,但听到殷德祥和范仝一唱一和,心里还是有几分没底。
就在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掌声。
啪、啪——
夏立诚边鼓掌,边走进值班室。
老耿头满脸怒色,紧跟在他身后。
“夏立诚,你怎么来了?”
殷德祥一脸疑惑的问。
夏松涛虽不足为惧,但他有个在云都担任县委一秘的儿子,殷德祥不敢掉以轻心。
据他所知,夏立诚工作繁忙,除春节在家待了两天后,便再没回来。
这会突然见到夏立诚,心中难免有几分慌乱。
夏立诚抬眼看过去,沉声道:
“栽赃陷害、毁人名誉、敲诈勒索,这些阴招一应俱全。”
“殷院长,你真是个人才,难怪担任卫生院的一把手!”
这番话如同一记又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殷德祥的脸上,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夏立诚,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殷德祥满脸阴沉,冷声怼道,“你爸酒后乱性,欲对许护士行不轨之事。我看在多年同事的面上,出面做秀红的工作,让他出点钱,将这事摆平,何来栽赃陷害、敲诈勒索一说?”
“殷院长,这么说,我爸还要感谢你喽?”
夏立诚冷声问。
殷德祥虽看见夏立诚脸上满是奚落之色,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立诚,你言重了!”
“我和你爸共事多年,这点小忙,不足挂齿。”
“殷院长,那可不行!”夏立诚一脸正色道,“我爸喝多了,这样吧,我代表他,感谢你八辈祖宗!”
殷德祥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怒声问:
“夏立诚,你作为云都县委一秘,怎么能一张口就骂人?”
“太过分了!”
夏立诚并未搭理殷德祥,上前两步,走到许秀红面前,面露狠厉之色,沉声喝问:
“你说,我爸意图对你不轨,是不是?”
许秀红看着凶相毕露的夏立诚,满脸慌乱,下意识抬眼看向一院之长。
殷德祥见此状况,沉声道:
“小许,你别害怕,实话实说。”
“他是云都县委一秘,手就算再长,也伸不到东恒来。”
许秀红听到这话,稍稍镇定下来,出声道:
“夏院长喝多了,院长送他来回卫生院。”
“刚走进值班室,他就一把抱住我,解开衣扣,说要和我做那……那事。”
许秀红说到最后,满脸害羞。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见状,一定会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殷德祥和许秀红演的戏不但逼真,而且滴水不漏。
老爸为人古板,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难怪前世会被他们逼得跳楼自杀!
夏立诚看着许秀红娇美如花的俏脸再也忍不住,扬起右手,狠扇下去:
“我见过无耻的女人,但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老子从不打女人,但你是个例外!”
啪——
一声脆响后,许秀红的左脸颊上出现五道清晰的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夏立诚这一巴掌,出乎现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殷德祥、夏松涛都满脸震惊,
许秀红伸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连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