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亲爱的咱们不赌那个栅栏了,打人球吧。”
女人说着朝刚刚爬起来的小乞丐走去,迫得人家又往西装男身边退。
右边是车,左边是铁栅栏,杨小南没有别的选择。她知道,今天是遇到畜生了。算她走眼,没想到西装男不是中介也不是卖保险的,而是个有钱人。
现在她就是狗男女玩的球,它们用不停踢弹的狗腿把她堵在中间玩。
同样生而为人,有为主来有为奴。今天,杨小南连奴都不配,她只是对方恶念下的玩具。何况玩具此时此刻还忍受着头部的剧痛,何其惨烈。
西装男:“那到底算你输还是我输,我反正赌他能卡过去。”
卷发女眨眨眼睛:“得,那就让这小子试试呗,先说好,让他自个儿过,你不能动手。”
西装男道:“瞧他跟纸片人似的,还用我推?你输定了。”对杨小南说:“小子你听见了吗?快,穿过这道栅栏,我赢了给你十块钱。”
杨小南抱着炸痛的脑袋以为自己听错了,卷发女哈哈大笑,说沐晨你也太小气了吧,一个月赚几百万,十块钱也拿得出手。
男的说什么几百万,好不容易刚找到个能赚钱的项目,而且赚的都是一毛两毛的渣渣钱,离财富自由还早着呢。
“一个广告一毛两毛,每天几十万人帮你赚,那是渣渣钱?”卷发女撇撇嘴,对杨小南说:“小乞丐,我赢了给你一百,你自己看着办。”
“你真是个小机灵鬼,想作弊……”西装男油腻腻笑着还搁这调情,没料一阵劲风袭来,腰子巨痛,闷哼一声蹲了下去。
杨小南打人腰子最是在行,她并不知道自己力气怎么陡然增大的,只知道脑袋上的针扎感终于是消停了,感觉空气都清新许多。
打完公狗,怎么能不打母狗?
“啊!”又伴随一阵惨叫,卷发女蜷缩在地上脸色青白。
杨小南眼睛没有X光,但是她就是知道刚刚踢坏了这女的子宫,想到男人只伤到腰子,二话不说反脚一踢,男人发出一声震天惨叫,睾蛋坏了。
人渣就不配有后代!杨小南好大的戾气,这一系列操作让她找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严重怀疑失忆前的她比这还狠。
狗男女选的地方本就是监控死角,现在自作自受。就算逮到杨小南又能怎样,想要赔偿?做梦呢,赔两捆纸壳子要不要?
杨小南成功逃离回家后,把珍藏在最角落里用干净纸盒子装着的花衣裳拿了出来,准备明天穿,这是一位老奶奶送她的。
当时人家问她家中有没有姐姐妹妹,她当然说有,天下哪有便宜不占的道理。于是人家就把衣裳给她了,让她拿回家给姐妹穿。她就是自己姐妹,可男可女,可塑性极强。
今天惹了事,兴许明天就得全城通缉“他”,只能变成女儿身工作。只是会有些不方便,可能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冲动的惩罚,谁叫她图一时爽。
刚闭眼就又又开始做梦,兴许她是被狗男女的对话影响了,梦里的她在刷手机,手机里开着小游戏,小游戏里做啥都需要弹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