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盛纮就将林噙霜说的话转达给王若弗,王若弗一脸狐疑,“这个小贱人是吃错药了。”
听到王若弗这么说林噙霜,盛纮不乐意了,“大娘子,霜儿是怎么得罪你了,干嘛一口一个小贱人,难不难听。”
“你还知道难听啊,整个扬州谁不知道你盛纮把林噙霜当宝贝啊!”王若弗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谁知道这小贱人想干什么。
“你是对霜儿误解太深了,你多了解一下就知道她的好了。”
见盛纮那么维护林噙霜王若弗脾气也上来了,“官人,我还要了解什么,这么年,我这个大娘子够憋屈了,要知道官人这么喜欢妾室,我直接与你做妾得了。”
盛纮脸色一变,直接站了起来,“大娘子你还是不要做妾了,就你这个德行,做妾怕不是主家要做噩梦了。”
说完甩袖便离开了,王若弗气得跳脚,“刘妈妈,你看官人是什么意思,我父亲配享太庙,还配不上他了是吧。”
“大娘子,消消气,主君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话说回来,林小娘说的也没错,关键时刻 管家权还是得拿到自己手里,不然东京那边怎么看大小姐。”
听到刘妈妈这么说,王若弗点了点头,“你说的是,不管那个小贱人安的什么心,至少如今算是做了件好事了。”
很快东京伯爵府那边就要来迎亲,可惜袁家夫妻没有来,来得是袁家长子袁文纯夫妻,大娘子当即脸色就变了,嚷嚷着要悔婚,盛纮劝了很久才劝下来。
当天顾廷烨便用激将法激盛长枫用聘雁做赌注比赛投壶,盛长枫当即拒绝了,哪知顾廷烨却嘲笑他胆小,嘲笑盛家无人,盛长枫当即脸色就变了,眼神微冷,“白烨白公子是吧,你是跟着袁家的人来的,你此举是代表袁家吗?”
顾廷烨脸色也不好,随即道,“我当然代表的是我个人跟你比。”
盛长枫闻言,语气讥讽,“你代表个人,请问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用我大姐姐的聘雁做赌,你的家人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在人家喜事上用人家姑娘的聘雁做赌注,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你的家教呢?”
顾廷烨一听当即就怒了,他从小就没了娘,这个小子居然如此嘲讽他,他握紧拳头当即就要冲上来。
盛纮本来正带着袁文纯到处看,就看到顾廷烨要跟盛长枫比赛投壶,用聘雁做赌注,他本来以为盛长枫脑子一糊涂就要答应,没想到他却说出那样的话来,虽然难听了点,但是却是事实,哪家父母教孩子在别人喜事上闹事的。
“住手,这是盛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顾廷烨看着盛纮带着袁文纯出现,冷声质问道,“你们盛家就是这样教儿子的。”
盛纮还没说话,盛长枫就开口了,“是你无礼在先,难道还不许别人反驳了,这天下难道是你的一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