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舟看着戚微雨离开飘起的裙摆，久久错愕，嘴里的血腥味不断；和戚微雨接吻的甜味已经消失殆尽。

顾晨喝多了酒出来方便，摇摇晃晃中扑到戚柏舟身上，双手抱着戚柏舟的宽阔的脊背：“朋友，扶，扶我去，去卫生间。”

说着整个人站立不住挂在戚柏舟身上。

戚柏舟怒骂：“你他么喝这么多干什么！敢把我衣服弄脏我拿你擦厕所！”

顾晨听到戚柏舟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眼睛，手落在戚柏舟脸上，无视他隐忍的愤怒，仔细辨别！

兴奋大叫一声。

“臭脸大王！！！”

戚柏舟脸更黑了，额头冒起青筋，浑身僵直，看着这个傻子发癫。

顾晨像个小孩子蹦蹦跳跳：“阿舟！扶唔去厕所！尿尿！”

“傻逼！”戚柏舟暗骂一声，不轻不重甩了顾晨一巴掌：“老实点！”

顾晨乖了，委委屈屈地站在他面前，戚柏舟把他推到墙边，随后一个人蹲下把地上的碎片收拢到手心，小心翼翼放进福袋里面。

顾晨强撑精神，他的眼睛捕捉戚柏舟一举一动，眼里满是疑惑，耳朵捕捉到一声叹息。

当戚柏舟站起走来时顾晨看向他，嘴喃喃：“阿舟，你哭了。”说着就要去给他擦泪水。

戚柏舟闪身躲过，手捏起他衣服一角牵到厕所。

顾晨尿完后，走出来，看见戚柏舟依靠在墙边，嘴角叼着一支香烟，皱着眉头摆弄手中的小包。

顾晨用手接了些冷水扑在面庞上，清醒些了。

“醒了？”戚柏舟斜眼看他，没有感情。

“嗯。”顾晨轻哼，走过去，伸出手看着他嘴角的一抹烟火：“来支烟。”

戚柏舟没废话，咬着烟蒂，从怀里拿出银白色的烟盒；拿出一支黑金色香烟，递给他。

“咔嚓。”顾晨点燃，眯着眼睛深吸一口，烟雾进入嗓子，呛眼泪都出来了。

戚柏舟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嗤笑：“不会吸就别逞强！”顺手接过顾晨口中香烟，扔进水池中。

顾晨茫然地看过去，烟雾熄灭。

戚柏舟像是看出顾晨的不对劲便站直了些，问：“怎么了？”

“哈哈哈哈，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高兴！”顾晨喜上眉梢，醉容俏丽。

“嗯，不知道，你说。”

“我遇到一个女孩子，长得美，性格好，善解人意。”顾晨道，他的神情有些飘忽，眼里装着十分满意：“而且！最重要的是，家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