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言的心提了起来,出国将近十年,他都没有保护好南诗,如今回国,若是还让南诗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没有多停留,直接就去找了大堂经理调监控。
而南芷晴在大堂里结了账,却发现厉墨时一直没有过来。
刚才他说要跟客户打电话,自己才没有打扰他,难道这么久还没有打完?
想到这里,南芷晴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该不会厉墨时已经先走了吧?
南芷晴拿出手机,给厉墨时打了个电话过去。
与此同时,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男人抱着南诗进了房间,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南诗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手却不受控制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举动,表情很是平静,仿佛就在旁观一个陌生人似的。
任由南诗难受地在他面前翻来覆去,难以自制。
“帮帮我……”南诗喃喃着。
男人垂眸,脸色依旧冷漠,“想解决,自己动手。”
冰冷的嗓音传进南诗耳里,她恢复了几分理智。
南诗咬着牙,拖着疲倦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她打开淋浴,调了冷水,对着自己的头就冲了下来。
冰凉的水从头浇到脚,浑身上下仿佛都冰凉了许多,那种滚烫的感觉也消失了许多。
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男人也走了过去。
高挑的身形倚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南诗。
冰冷的面具下,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也没有任何想要帮她的举动。
看她的时候,眼里仿佛还带着几分戏谑。
南诗冲着冷水,身上的热气慢慢褪去,她才关了水,尽管还是有些难受,但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已经减轻了很多。
她像个落汤鸡似的,站了起来,身上衣服也都湿嗒嗒的,粘在身上,格外地不舒服。
男人就在浴室门口,淡漠地看着她。
南诗用浴巾仅仅包裹住自己的身体,低头从男人面前擦肩而过。
她坐在床上,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
随即,抬起雪白的小脸,泛红带着几分血丝的眼眸,动了动唇,“刚才,让你看笑话了,还是要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来。”
“又跟哪个男人吃饭,差点把自己给送出去?”男人的语气充满讥讽。
南诗立刻解释,“没有!我是跟家里人出来的,有人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
男人挑了挑眉,“你是说,你家里人给你下药?”
“是。”
南诗语气坚定。
她甚至能猜的出来,给她下药的人就是南芷晴。
“有意思。”男人嗤笑,“这么说,要不是我,恐怕你就失身了?”